04.【初夜2】第一次c吹;白丁香与小草莓_香玉臣【i女/女尊/大女主np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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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.【初夜2】第一次c吹;白丁香与小草莓

  厉檀从善如流。

  香遇搂着他坐起来。男孩儿乌黑的长发散在他光洁白皙的lU0背上,耳尖泛着和唇一样淡淡的粉sE,姿态虔诚地伏在她怀里捧住两只rr0U,小猫似地含嗦T1aN弄着她YAn红的rT0u。

  香遇低头细细吻住他的额头,拨一只手握住他带到两人下身紧挨处教他自渎,另一只手剥开自己的蚌r0Ur0u弄着r0U珠,只觉得周身发烫,仿佛浑身经脉都如琴弦,几乎被指尖挑弄出灵魂的震颤。

  厉檀对自渎不甚感兴趣,反而跟着她将手覆上她的yHu。“莹娘这里真漂亮。”他细细品看着香遇快要登顶痴态下的YAn红蚌r0U,近乎迷恋地凑近T1aN弄抚m0——平日擅琴画的巧手灵活地绕弄起花蕾,果然是b香遇自己侍弄来得爽快。

  “阿檀、阿檀……阿檀!”

  香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,厉檀伏在香遇x前,气息也变得急促。快感沿着脊背一路窜上大脑,香遇眼前闪过一大片空白,就这么泄了身。

  香遇大口喘起气,好一会才回过神,扶着厉檀的手臂下意识收紧。厉檀安抚地抱住她,拍了拍她的肩头,亲一亲她迷蒙的眉眼,m0一把她洒下的花露,看着Sh润的手掌,低低笑道:“莹娘,我好高兴。”

  香遇除了羞涩,更多的倒是有些过意不去:“我……也帮帮你?”

  厉檀摇摇头,俯下身去亲她张开的花瓣。他无师自通地沿着水流的痕迹一路吻到蓓蕾,舌尖在花珠处逡巡嬉戏。香遇被刺激得下意识想并住腿,却被厉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按住了。

  香遇怕伤到他,又很难控制得住自己下意识的反应,身T被纠结拉扯得敏感到了极致,再被厉檀一顿收拾,痛苦而幸福地又到达了顶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开荤就连着ga0cHa0两次,香遇其实有些倦了,但想到厉檀辛苦伺候她这么久还是个雏儿,又有些怜惜他:“好了,阿檀,再过会……你要累了。”

  厉檀食指按住她的唇,凑上来和她交换了一个Sh润悱恻的吻,微凉指尖在她后颈温柔摩挲,绵密的津Ye从交缠的唇齿间淌下来,滴在他淡粉的rT0u上。

  香遇一手握着他的细腰,又分出一只手按在他r晕上徐徐打转,低头啃咬着他的锁骨,故意小坏心地留下一串红痕,又弹了弹他不断吐露清Ye的ROuBanG,笑他:“我们阿檀真是……好个粉nEnG佳人。”

  厉檀的脸又涨红起来,他忍了又忍,还是忍不住伸手想捂她的眼睛:“我的……不好看……阿莹不要看。”

  香遇虽然也觉得这东西形状古怪,但她只是笑眯眯看着厉檀不好意思的模样,抱着他亲了又亲,等他放松后才再次上手撸了两把他挺立的ROuBanG:“憋太久对身T不好,我还是帮你吧。”

  厉檀垂眸,小巧的喉结滚了一圈,又忍不住看她一眼,才轻声道:“有劳阿莹了。”

  香遇吻上他的眼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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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馆陶,馆陶?”

  香遇蓦然回神:“嗯?臣在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瞧莹娘这魂不守舍的模样,还念着前儿那g0ng人怎的?”太后打趣道,“如今你皇上表妹也在这,不如现就让他给你指个夫婿得了,省的你整日没个正形。”

  香遇感激对太后一笑:“太后爷爷所言甚是,就是不知皇上肯不肯给臣这个赏了。”

  皇帝垂眼气定神闲地吹了口茶,若有似无地看她一眼:“唔,表姐也是时候讨个丈夫了。不知馆陶表姐可有什么心仪的小郎君?”

  香遇还是原样说辞:“旁的都不要紧,只要会管家、好生养、不生妒惹事,臣定好好待他。”

  皇帝品一品茶,似笑非笑看她:“这点朕倒信,你一贯是个怜香惜玉的。”

  香遇笑:“臣不过一庸人尔,哪b得上皇上皇后伉俪情深呢。”

  皇帝也笑,执了皇后的手,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放到香遇面前:“朕遇檀儿,确是幸甚至哉。”

  皇后白皙的面容更苍白了些,虚虚cH0U回手,却避开香遇的视线:“皇上,馆陶郡王还在呢。”

  香遇恭敬道:“皇上皇后举案齐眉,乃江山社稷之大幸。”

  太后打圆场道:“好啦,璟儿,莹娘的事儿你留心就好,一时没有成算也不打紧的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却止住他的话,道:“父后,朕何曾说过没有成算?馆陶乃忠良之后,又是自家亲眷,时至今日还未有婚娶,朕自然动过赐婚的念头。只是这nV男之事,光朕有想法是不行的,总得看表姐自己的意思。”

  香遇当即行礼:“臣意何足道,但凭皇上旨意。”

  皇帝亲自扶起她,劲瘦的腕臂几乎把香遇胳膊压出红痕:“馆陶表姐忠心,朕是知道的。朕听闻表姐与左相之nV边修颂交好,不知可曾听过她兄长边修雅之名?”

  ……边二,对不住了。

  香遇心中长叹,面上仍是谨慎:“确实……偶有听闻。”

  皇帝稚气未脱的脸上浮起几丝一闪而过的情绪,只是未等香遇及时捕捉便又恢复了那副正经的模样:“边氏如何?”

  香遇只得道:“……宜室宜家,堪为良配。”

  虽说左相加她,权势未免过大,但总b再娶一个敌国公主强吧。

  皇帝笑道:“是了,朕也作如此想。这就巧了不是,边相昨日议完事时还托朕,说是不晓得你家里该找哪个做主事人说和这门亲事,朕顾虑表姐心思,这才没应下来。如是两厢情愿,那可再好不过了。”

  太后笑着斜了皇帝一眼:“璟儿也真是,有这等好事还不连夜叫人告诉哀家一声?害得人家莹娘巴巴儿地到我这讨夫婿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没吭声,皇后解围道:“也是没想到这般巧,其实皇上昨夜就和我说了这事,是儿臣不孝,没来得及及时告诉父后。”

  香遇顿一顿,道:“只是臣的双亲俱失,这提亲之事……”

  太后豪迈道:“这有何为难?哀家派人替你去!”

  皇帝慢慢点头,脸上又是那种莫测的笑意:“只要朕在,我们侯家何愁无长nV?”

  皇帝这话古怪,但香遇不敢深思,恭敬下拜:“臣谢过皇上、太后爷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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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出了g0ng门回到自己的轿子上,香遇长叹一口气,闭目养神许久,才吩咐身后为她按摩头部的花奴:“去颐花楼定一桌琼花席,再叫人去左相府上找边二,就说我约她中午在颐花楼吃一顿。”

  花奴毕恭毕敬道:“是。王娘,那我们现在是……”

  香遇把玩着车轿上她随手放的玉核桃,刚要说先去教坊司把早上那支曲子听了,便听见外头一阵喧嚷。

  花奴窥着她的神sE叫停了轿妇:“外头怎么回事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轿妇道:“回花奴哥哥,前头那个姑娘怕是外地来的,被个地痞碰瓷了,正在那和人理论呢。”

  香遇撩开帘子,本是想看个热闹,冷不防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大胆!本少……本小姐的裙衫,岂是你配碰的!”

  香遇手一顿,放下帘子,问花奴:“这声音和词儿,怎么听着……”

  花奴也哑然片刻,点点头:“……是有些像秦公子。但他不是应该和秦将军在边关……”

  京城治安归京兆尹徐臻管,这位徐徵恩算下来也是香遇出了五服的表姐,这点顺水人情还是要帮。

  香遇扶额:“你去看看怎么回事,总堵着道儿也不是个办法。”

  花奴点头应下。

  孰料轿外那个练家子听到她们的对话,一个箭步躲过来,看见轿子上郡王府的牌子便大喜过望,一把撩开轿帘,正握住香遇拎着帘子的手,满目生机B0B0的欢喜:“骆姐姐!”

  香遇看到他的脸,叹了口气:“……云焕,果然是你。”

  花奴行了一礼:“秦……小姐,出什么事了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云焕瘪着小嘴委屈极了:“我被人碰瓷儿了,骆姐姐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!”

  香遇拿他没有办法,给了花奴一个眼神,花奴从容退下去轿外处理事情了。

  平心而论,秦云焕也漂亮,是那种充满生机与力量感的漂亮——若说厉檀是那种如琉璃玉石般清YAn脆弱的美,只可轻拿轻放不忍亵玩;秦云焕便是如野豹猎鹰般生机野X的美——只消看他一眼,万物逢春。

  ——是与厉檀完全不同的美感。

  因而香遇看见他总是很难心情不舒畅:“你怎么到京城来了?”

  秦云焕凑上来,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:“骆姐姐,我是来京城找你的!”

  香遇无奈地从暗柜翻出扇子和手帕递给他:“又胡说八道,你娘能同意你这么胡闹?——擦擦汗,看你热得。你的小厮呢,怎么没跟着?”

  秦云焕不接,非要把脸凑到她面前,撒着娇让香遇给他擦:“我没胡说,我三个月前及笄了,我娘许我来京城玩的!”

  秦将军是韶国公的老部下了,常年驻守在嘉峪关。韶国公祖籍便在嘉峪关。馆陶大长公主去世前执意要和妻主韶国公合葬,香遇便依照他的遗愿扶灵回祖籍送母父合葬,三年守孝时与秦将军一家熟悉了起来,去年才刚刚回到京城。

  这小子惯会撒谎骗人,香遇拿帕子轻揩着他脸上的汗珠,怕把妆擦花了他又要闹——但才不肯轻信他:“当真?那我府上怎么没收到过秦将军的拜帖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云焕果然下一刻就磕巴了:“那、那不是因为——”

  “因为什么?”香遇耐心道。

  “我走得太快了,阿娘没赶上!”

  香遇呵笑一声:“你是自己跑出来的吧。我再问你一遍,秦将军真的知道你来京城?”

  秦云焕嗫嚅几声,蔫嗒嗒地认错:“好嘛,我给阿娘和小爹留了条子才来的。但来找姐姐你是真的。”

  花奴处理完外头的事回轿子,正巧听见最后一句,脸sE有些不好起来:“秦公子慎言,我们王娘可没有做过对不起秦将军的事。”

  秦云焕仰起头,翻了个小白眼:“花奴,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一个小爹养的庶子,我也晓得聘则为夫奔为侍,但我不在乎。”

  花奴垂头:“侍子并无此意。”

  轿妇默默重新起轿,香遇仰靠着轿塌看着花奴,脸sE冷下来:“闹够没有?花奴,向秦公子道歉!对客不敬,回去紫丹处自己领罚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罚的花奴俯身拜倒在地,头抵在香遇的金玉鞋下,缄口不言,瞧不见神情;毫发无损的秦云焕却立时红了眼眶:“骆姐姐,你不要我?”

  香遇看着他泪眼汪汪的模样,心下生出几分不忍,口中却无法饶人:“云焕,方才那些话本王就当从未听过,你也不要犯糊涂。”

  秦云焕的眼泪大颗大颗滑下他饱满细腻的浅蜜sE脸庞,一脸幼兽被骤然遗弃的惶然:“骆姐姐,我千里迢迢来找你,你却不要我?”

  香遇皱起眉头。相处三年,秦云焕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,往日就算多有娇纵,也是秦将军和秦云焕亲爹粟小郎多有溺Ai之故,顶多是小男儿情态,断不至于这般蛮不讲理。

  她皱眉:“云焕,秦将军…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
  秦云焕揪住她的衣角,忍了又忍,没能忍住,一头扎进香遇的x口,埋头痛哭起来:“骆姐姐……我们秦家被那个蠢男人害惨了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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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口是不可能给男人口的,最多用手帮一下这样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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