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8章 月色真美
紫兰轩的夜色很美，人更美。
换上一袭修身束腰长裙的紫女，身段越发的婀娜动人，宛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，轻轻一咬便能爆汁，深邃且多情的紫眸此刻仿佛会笑一般，娇艳的神情勾魂夺魄，红唇轻启，那熟魅的御姐音响起：“秦国那边的人已经到了，你不去看看？”
推门而入的紫女看着喝茶的赵嘉，眼中多了一抹好奇。
她本以为赵嘉待在紫兰轩是为了等李斯等人，可赵嘉的反应似乎不像，甚至在得知李斯等人到来，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。
还真是坐得住。
赵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，看着缓步走来的紫女，道：“李斯与韩非乃是同门师兄弟，我总不能在他们叙旧的时候打扰他们吧。”
“公子倒是挺善解人意~”
紫女走到赵嘉身旁，俯身揽过双腿的裙摆，跪坐了下来，随后一边沏茶一边说道。
那双妩媚撩人的眸子，娇艳欲滴。
晚上的紫女与白天的紫女判若两人，尤其是画上浓妆之后，那抹美艳妩媚的感觉，非常刺激人的感官，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人的心神。
‘成熟的高跟御姐，难顶……’
赵嘉心中嘀咕了一声，倒不是好色，他存粹的是喜欢这种御姐韵味，说起来，紫女与明珠夫人属于两种类型的御姐，前者是个温柔贴心的大姐姐，后者则是高冷美艳的斩男御姐，都是能把人吸干的类型。
“我擅不擅长，紫女姑娘不知道吗？”
紫女微微摇头，看着七分满的茶杯，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，颇为无奈的说道：“我与公子接触的时日尚早，自然不知道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，而且公子如此神秘，每次都以为了解了公子，可每一次又发现自己不够了解。”
“了解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件很费时间的事情。”
赵嘉笑了笑，轻声的说道。
紫女微微侧头，眸光微闪，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：“那公子觉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我吗？我是一个简单的人。”
“公子看起来可一点也不简单。”
紫女白了一眼赵嘉，显然不信赵嘉的胡扯，对方要是简单，那这世上应该就没有简单的人，一个简单的人，如何能在秦国那样的漩涡之中兴风起浪。
不谈秦国。
单单是对方在韩国做的事情，就不容小觑。
赵嘉张口便是胡扯道：“紫女姑娘心中认为我复杂，那看到的我自然便复杂了，若是紫女姑娘换个角度来看，或许我真的很简单。”
“……听公子说话，容易头晕。”
紫女抿了抿嘴唇，旋即摇了摇头，认输了。
本想试探一下赵嘉与秦国之间的关系，可赵嘉这忽悠的本事，着实令她有些难以招架。
她不经幽怨的看了一眼赵嘉。
“妾身就不打扰公子喝茶了~”
说完，她便欲起身。
可还不待她彻底站立，一只手便被赵嘉握住了。
紫女微微皱眉，疑惑道：“公子？”
“想不想看戏？”
赵嘉不但没有松手，甚至握的更紧了几分，同时双目认真的盯着紫女，笑道。
紫女心中的疑惑更胜，不解的问道：“看戏？公子所言的戏是什么？”
“刚才随李斯一同到来的还有秦王嬴政的贴身剑师盖聂，他与卫庄的关系，你应该知道，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两个出去做什么了吗？”
赵嘉借助紫女的手，缓缓起身，同时解释道。
“？”
紫女眨了眨眸子，显然不知道二人外出做什么。
不过以她对卫庄的了解，二人有可能会去切磋剑术，毕竟刚才卫庄出门的时候可是带上了鲨齿。
“想不想看鬼谷弟子切磋？”
赵嘉笑道。
“……紫兰轩还有许多客人未走呢~”
紫女迟疑了一下，有些为难，不过心里却是有点蠢蠢欲动，她对于卫庄的那位师哥挺好奇的，很想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，值得卫庄这般惦记。
认识卫庄这么多年，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对方如此兴奋且激动，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。
“那便走吧！”
赵嘉猛地一拉紫女，将尚未回过神的紫女拉入怀中，顺势搂住她纤细的腰肢，俯身便是抱住她的双腿，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其搂入怀中，同时双目看向窗户的位置，道：“抱住！”
话音落下，也不管紫女同不同意，便闪身冲了出去。
他的身法不弱，尤其是吞噬了巽蜂的精魄之后，精气神都得到了一定的增幅，气力什么的，自然也远超往日。
“？！”
紫女显然没想到赵嘉会这般大胆，对方以往在她这边很规矩，可今晚突然不讲规矩了，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，让她根本没反应过来，便被对方抱了起来。
这或许与她对赵嘉有些好感有关系，没什么戒备心。
毕竟赵嘉若是真相对她做些什么，显然没必要等到现在。
不过此刻靠在赵嘉的怀中，感受着划过脸颊的风，看着赵嘉那近在咫尺的俊美脸颊，心跳不争气的加速了起来，白皙纤细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，似乎是对方一开始突袭的时候……
好在紫女不是小女孩，心跳加速了一会儿便是冷静了下来，没有计较赵嘉的偷袭，深邃的紫眸眨了眨，道：“公子不是说自己不会武功吗？”
“我确实不会武功，只是身体好，跳的比较高。”
赵嘉张口便是胡说八道。
他此刻正抱着紫女在屋檐上腾挪，速度极快，哪怕抱着紫女，也没有影响到他的速度。
几个跳跃，便与紫兰轩拉开了距离。
惊得在外面守夜的大司命睁大了眼睛，她没想到赵嘉竟然突然抱着一个女人从紫兰轩跑出来了，连招呼都不打一声，直接向着远处掠取，那速度，似乎比她还要快上不少。
一时间，大司命莫名感觉胸口有些发堵，冷艳的眸子越发的冰冷，嘴唇抿了抿。
她没有选择追上去，因为赵嘉的速度很快，几个呼吸间，距离便已经拉开了，且对方抱着一个女人，她追过去像是什么事？
若是赵嘉被对方抱着也就算了……
“……就知道风流快活。”
大司命沉默了少许，莫名的吐槽了一句。
……
另一边。
赵嘉搂着柔弱无骨的紫女，向着新郑XC区的方位赶去，他用毒蜂远远跟在盖聂等人的身后，自然知晓二人今晚切磋的地点，此事也算突然来了兴致，在看到李斯与盖聂连袂而来，他就知道嬴政不会来了。
嬴政不来，他最关心的事情自然就不会发生。
如此一来。
赵嘉的关注点自然发生了改变，比如对于鬼谷传人的战力，他可是相当的好奇。
这等级别的剑客交手，可是很难看到的。
不过他们来的速度显然慢了些，当他们抵达的时候，远处钟楼的位置，两道身影已经进入了释放大招的阶段，手中长剑挥出一道道剑芒，在夜空之中绽放，猛地对轰在一起，剑气肆虐，直接崩碎了半座楼阁。
“嗡~”
伴随着两道刺耳的破空声，两道十数丈的剑气破空而出，狠狠的撞击在一起。
“轰！”
一声剧烈的轰鸣，钟楼的另一半直接被掀开了。
紫女此刻睁大了眸子，似乎头一次看到卫庄全力出手，颇为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，小嘴都微微张开了不少。
“不愧是鬼谷传人，破坏力惊人。”
赵嘉抱着紫女落在了就近位置的屋檐之上，以一个不错的角度欣赏着这一幕。
释放剑气他也可以做到，可要像眼前这两个家伙这般肆无忌惮的释放，那就需要对剑极为熟悉，且对自身的实力有着绝对的把握，不然一个疏忽，可真的容易砍死人的。
那被剑气撕毁的钟楼便说明了一切。
这座楼阁近十米高，就这么被两人从上砍到下，在二人的蹂躏下化作废墟。
远处的两人已经停手，各自执剑站在一侧。
月光洒落，衣衫飘动，飘逸出尘。
“咻咻~”
突然，几道火硫石冲天而起，在天空炸裂开来，形成一道美丽的火花夜景，照亮了两人的面貌和穿着。
一边是卫庄，他依旧是身着黑金色的长袍，手中握着鲨齿，其上的剑气已经收敛，而站在另一边的则是一名身穿白衣、剑眉星目的俊俏青年，其年龄与卫庄相近，气质也相仿，最关键，二人皆是面瘫脸。
毫无一丝笑容和多余的表情，闷的可怕。
“为何选择此处？”
盖聂看着对面的师弟，似一个兄长考察弟弟作业，轻声的询问道。
卫庄目不斜视，反手握剑，眼神带着些许傲然，理所当然的说道：“整座新郑只有这里可进可退，可纵可横，无惧敌人围攻，可为天枢。”
“天枢者，天道人纲，逆之，虽成必亡。”
盖聂抬手收剑，目光似乎都柔和了几分，似乎颇为满意师弟的功课：“万事之先，圆方门户；虽覆能复，不失其度。师傅的教诲，你没有忘记。”
“苍生涂涂，天下燎燎。”
“诸子百家，唯我纵横。”
二人熟练的对上了暗号。
盖聂语气柔和的说道：“小庄，别来无恙。”
卫庄嘴角一勾，心情似乎不错，可嘴上却依旧傲娇的贬低道：“师哥，你的剑还是那么犹犹豫豫。”
‘不愧是装逼味最浓的门派……’
赵嘉目睹全程，心中不经发出一声感慨，随后看向怀中的紫女，此刻紫女似乎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，不过她的关注点与赵嘉不一样，她对于二人的装逼没什么感觉，她比较在意的是卫庄竟然笑了。
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……不是冷笑，也不是嘲笑，更不是见猎心起的兴奋，这种笑容她还是第一次看到。
天空的烟花绚丽却又短暂，很快五彩斑斓的光辉便是熄灭，清冷的月光再次落下，令得原本骚气的氛围冷静了几分，同时那钟楼上的二人也是发现了赵嘉与紫女。
其实之前就发现了，只是当时二人的眼中只有对方，容不下其他，自然不在意有人围观。
“刷~”
两人都极为有默契的从废墟钟楼上闪身而出，位置一前一后，颇有几分纵横交叉的味道，将赵嘉与紫女夹在中间。
“嗡~”
伴随着一道剑鸣声，卫庄手中的鲨齿便是斩向赵嘉。
“铛！”
盖聂抬剑格挡，皱眉盯着卫庄，不解的说道：“小庄！”
卫庄却并未理会盖聂的阻拦，冷冷的盯着赵嘉，沉声的说道：“放开她！”
紫女：“……”
赵嘉眨了眨眼睛，他觉得卫庄似乎误会了什么，他可没有劫持紫女，随后看着怀中搂着自己的紫女，颇为无辜的说道：“紫女姑娘，你是不是得为我解释一下？”
“妾身还以为公子天不怕地不怕~”
紫女掩嘴轻笑了一声，随后拍了拍赵嘉搂着自己腰肢的手，示意对方松手。
赵嘉默契的松开了手，任由紫女脱离怀抱。
“我没事~”
紫女对着卫庄摇了摇头，解释了一句。
卫庄闻言，表情不但没有丝毫放松，反而眼神更加凝重了几分，冷冷的说道：“他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。”
话音落下，他将鲨齿收入剑鞘，转身向着紫兰轩走去。
紫女嘴唇张了张，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解释，更没有叫住卫庄，她转身，双眸妩媚的刮了一眼赵嘉，柔声道：“公子，这回你满意了？”
“满意什么？”
赵嘉明知故问，一脸装傻。
紫女没有与赵嘉计较，她的目光看向了盖聂，颔首一礼：“盖聂先生。”
“紫女姑娘，长信侯！”
盖聂对着二人抱拳一礼，随后看了一眼离去的卫庄，有些不解的询问道：“长信侯，你莫非与小庄有什么误会？”
小庄？！
紫女听到这个称呼，不免掩嘴偷笑，显然没想到卫庄还有这么一个可爱的称呼。
“他对我的印象不好~”
赵嘉无奈的解释了一句，至于原因，或许是二人八字不合吧。
“若只是误会，我会代长信侯与其解释。”
盖聂很温和的说道。
他对于认识的人，一直都是这般的温和体贴，若非如此，盖聂又岂会成为嬴政的贴身剑师，这可是一个近乎秘书的职业。
众所周知，嬴政对后宫不感兴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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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门而入的紫女看着喝茶的赵嘉，眼中多了一抹好奇。
她本以为赵嘉待在紫兰轩是为了等李斯等人，可赵嘉的反应似乎不像，甚至在得知李斯等人到来，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。
还真是坐得住。
赵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，看着缓步走来的紫女，道：“李斯与韩非乃是同门师兄弟，我总不能在他们叙旧的时候打扰他们吧。”
“公子倒是挺善解人意~”
紫女走到赵嘉身旁，俯身揽过双腿的裙摆，跪坐了下来，随后一边沏茶一边说道。
那双妩媚撩人的眸子，娇艳欲滴。
晚上的紫女与白天的紫女判若两人，尤其是画上浓妆之后，那抹美艳妩媚的感觉，非常刺激人的感官，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人的心神。
‘成熟的高跟御姐，难顶……’
赵嘉心中嘀咕了一声，倒不是好色，他存粹的是喜欢这种御姐韵味，说起来，紫女与明珠夫人属于两种类型的御姐，前者是个温柔贴心的大姐姐，后者则是高冷美艳的斩男御姐，都是能把人吸干的类型。
“我擅不擅长，紫女姑娘不知道吗？”
紫女微微摇头，看着七分满的茶杯，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，颇为无奈的说道：“我与公子接触的时日尚早，自然不知道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，而且公子如此神秘，每次都以为了解了公子，可每一次又发现自己不够了解。”
“了解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件很费时间的事情。”
赵嘉笑了笑，轻声的说道。
紫女微微侧头，眸光微闪，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：“那公子觉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“我吗？我是一个简单的人。”
“公子看起来可一点也不简单。”
紫女白了一眼赵嘉，显然不信赵嘉的胡扯，对方要是简单，那这世上应该就没有简单的人，一个简单的人，如何能在秦国那样的漩涡之中兴风起浪。
不谈秦国。
单单是对方在韩国做的事情，就不容小觑。
赵嘉张口便是胡扯道：“紫女姑娘心中认为我复杂，那看到的我自然便复杂了，若是紫女姑娘换个角度来看，或许我真的很简单。”
“……听公子说话，容易头晕。”
紫女抿了抿嘴唇，旋即摇了摇头，认输了。
本想试探一下赵嘉与秦国之间的关系，可赵嘉这忽悠的本事，着实令她有些难以招架。
她不经幽怨的看了一眼赵嘉。
“妾身就不打扰公子喝茶了~”
说完，她便欲起身。
可还不待她彻底站立，一只手便被赵嘉握住了。
紫女微微皱眉，疑惑道：“公子？”
“想不想看戏？”
赵嘉不但没有松手，甚至握的更紧了几分，同时双目认真的盯着紫女，笑道。
紫女心中的疑惑更胜，不解的问道：“看戏？公子所言的戏是什么？”
“刚才随李斯一同到来的还有秦王嬴政的贴身剑师盖聂，他与卫庄的关系，你应该知道，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两个出去做什么了吗？”
赵嘉借助紫女的手，缓缓起身，同时解释道。
“？”
紫女眨了眨眸子，显然不知道二人外出做什么。
不过以她对卫庄的了解，二人有可能会去切磋剑术，毕竟刚才卫庄出门的时候可是带上了鲨齿。
“想不想看鬼谷弟子切磋？”
赵嘉笑道。
“……紫兰轩还有许多客人未走呢~”
紫女迟疑了一下，有些为难，不过心里却是有点蠢蠢欲动，她对于卫庄的那位师哥挺好奇的，很想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，值得卫庄这般惦记。
认识卫庄这么多年，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对方如此兴奋且激动，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。
“那便走吧！”
赵嘉猛地一拉紫女，将尚未回过神的紫女拉入怀中，顺势搂住她纤细的腰肢，俯身便是抱住她的双腿，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其搂入怀中，同时双目看向窗户的位置，道：“抱住！”
话音落下，也不管紫女同不同意，便闪身冲了出去。
他的身法不弱，尤其是吞噬了巽蜂的精魄之后，精气神都得到了一定的增幅，气力什么的，自然也远超往日。
“？！”
紫女显然没想到赵嘉会这般大胆，对方以往在她这边很规矩，可今晚突然不讲规矩了，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，让她根本没反应过来，便被对方抱了起来。
这或许与她对赵嘉有些好感有关系，没什么戒备心。
毕竟赵嘉若是真相对她做些什么，显然没必要等到现在。
不过此刻靠在赵嘉的怀中，感受着划过脸颊的风，看着赵嘉那近在咫尺的俊美脸颊，心跳不争气的加速了起来，白皙纤细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，似乎是对方一开始突袭的时候……
好在紫女不是小女孩，心跳加速了一会儿便是冷静了下来，没有计较赵嘉的偷袭，深邃的紫眸眨了眨，道：“公子不是说自己不会武功吗？”
“我确实不会武功，只是身体好，跳的比较高。”
赵嘉张口便是胡说八道。
他此刻正抱着紫女在屋檐上腾挪，速度极快，哪怕抱着紫女，也没有影响到他的速度。
几个跳跃，便与紫兰轩拉开了距离。
惊得在外面守夜的大司命睁大了眼睛，她没想到赵嘉竟然突然抱着一个女人从紫兰轩跑出来了，连招呼都不打一声，直接向着远处掠取，那速度，似乎比她还要快上不少。
一时间，大司命莫名感觉胸口有些发堵，冷艳的眸子越发的冰冷，嘴唇抿了抿。
她没有选择追上去，因为赵嘉的速度很快，几个呼吸间，距离便已经拉开了，且对方抱着一个女人，她追过去像是什么事？
若是赵嘉被对方抱着也就算了……
“……就知道风流快活。”
大司命沉默了少许，莫名的吐槽了一句。
……
另一边。
赵嘉搂着柔弱无骨的紫女，向着新郑XC区的方位赶去，他用毒蜂远远跟在盖聂等人的身后，自然知晓二人今晚切磋的地点，此事也算突然来了兴致，在看到李斯与盖聂连袂而来，他就知道嬴政不会来了。
嬴政不来，他最关心的事情自然就不会发生。
如此一来。
赵嘉的关注点自然发生了改变，比如对于鬼谷传人的战力，他可是相当的好奇。
这等级别的剑客交手，可是很难看到的。
不过他们来的速度显然慢了些，当他们抵达的时候，远处钟楼的位置，两道身影已经进入了释放大招的阶段，手中长剑挥出一道道剑芒，在夜空之中绽放，猛地对轰在一起，剑气肆虐，直接崩碎了半座楼阁。
“嗡~”
伴随着两道刺耳的破空声，两道十数丈的剑气破空而出，狠狠的撞击在一起。
“轰！”
一声剧烈的轰鸣，钟楼的另一半直接被掀开了。
紫女此刻睁大了眸子，似乎头一次看到卫庄全力出手，颇为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，小嘴都微微张开了不少。
“不愧是鬼谷传人，破坏力惊人。”
赵嘉抱着紫女落在了就近位置的屋檐之上，以一个不错的角度欣赏着这一幕。
释放剑气他也可以做到，可要像眼前这两个家伙这般肆无忌惮的释放，那就需要对剑极为熟悉，且对自身的实力有着绝对的把握，不然一个疏忽，可真的容易砍死人的。
那被剑气撕毁的钟楼便说明了一切。
这座楼阁近十米高，就这么被两人从上砍到下，在二人的蹂躏下化作废墟。
远处的两人已经停手，各自执剑站在一侧。
月光洒落，衣衫飘动，飘逸出尘。
“咻咻~”
突然，几道火硫石冲天而起，在天空炸裂开来，形成一道美丽的火花夜景，照亮了两人的面貌和穿着。
一边是卫庄，他依旧是身着黑金色的长袍，手中握着鲨齿，其上的剑气已经收敛，而站在另一边的则是一名身穿白衣、剑眉星目的俊俏青年，其年龄与卫庄相近，气质也相仿，最关键，二人皆是面瘫脸。
毫无一丝笑容和多余的表情，闷的可怕。
“为何选择此处？”
盖聂看着对面的师弟，似一个兄长考察弟弟作业，轻声的询问道。
卫庄目不斜视，反手握剑，眼神带着些许傲然，理所当然的说道：“整座新郑只有这里可进可退，可纵可横，无惧敌人围攻，可为天枢。”
“天枢者，天道人纲，逆之，虽成必亡。”
盖聂抬手收剑，目光似乎都柔和了几分，似乎颇为满意师弟的功课：“万事之先，圆方门户；虽覆能复，不失其度。师傅的教诲，你没有忘记。”
“苍生涂涂，天下燎燎。”
“诸子百家，唯我纵横。”
二人熟练的对上了暗号。
盖聂语气柔和的说道：“小庄，别来无恙。”
卫庄嘴角一勾，心情似乎不错，可嘴上却依旧傲娇的贬低道：“师哥，你的剑还是那么犹犹豫豫。”
‘不愧是装逼味最浓的门派……’
赵嘉目睹全程，心中不经发出一声感慨，随后看向怀中的紫女，此刻紫女似乎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，不过她的关注点与赵嘉不一样，她对于二人的装逼没什么感觉，她比较在意的是卫庄竟然笑了。
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……不是冷笑，也不是嘲笑，更不是见猎心起的兴奋，这种笑容她还是第一次看到。
天空的烟花绚丽却又短暂，很快五彩斑斓的光辉便是熄灭，清冷的月光再次落下，令得原本骚气的氛围冷静了几分，同时那钟楼上的二人也是发现了赵嘉与紫女。
其实之前就发现了，只是当时二人的眼中只有对方，容不下其他，自然不在意有人围观。
“刷~”
两人都极为有默契的从废墟钟楼上闪身而出，位置一前一后，颇有几分纵横交叉的味道，将赵嘉与紫女夹在中间。
“嗡~”
伴随着一道剑鸣声，卫庄手中的鲨齿便是斩向赵嘉。
“铛！”
盖聂抬剑格挡，皱眉盯着卫庄，不解的说道：“小庄！”
卫庄却并未理会盖聂的阻拦，冷冷的盯着赵嘉，沉声的说道：“放开她！”
紫女：“……”
赵嘉眨了眨眼睛，他觉得卫庄似乎误会了什么，他可没有劫持紫女，随后看着怀中搂着自己的紫女，颇为无辜的说道：“紫女姑娘，你是不是得为我解释一下？”
“妾身还以为公子天不怕地不怕~”
紫女掩嘴轻笑了一声，随后拍了拍赵嘉搂着自己腰肢的手，示意对方松手。
赵嘉默契的松开了手，任由紫女脱离怀抱。
“我没事~”
紫女对着卫庄摇了摇头，解释了一句。
卫庄闻言，表情不但没有丝毫放松，反而眼神更加凝重了几分，冷冷的说道：“他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。”
话音落下，他将鲨齿收入剑鞘，转身向着紫兰轩走去。
紫女嘴唇张了张，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解释，更没有叫住卫庄，她转身，双眸妩媚的刮了一眼赵嘉，柔声道：“公子，这回你满意了？”
“满意什么？”
赵嘉明知故问，一脸装傻。
紫女没有与赵嘉计较，她的目光看向了盖聂，颔首一礼：“盖聂先生。”
“紫女姑娘，长信侯！”
盖聂对着二人抱拳一礼，随后看了一眼离去的卫庄，有些不解的询问道：“长信侯，你莫非与小庄有什么误会？”
小庄？！
紫女听到这个称呼，不免掩嘴偷笑，显然没想到卫庄还有这么一个可爱的称呼。
“他对我的印象不好~”
赵嘉无奈的解释了一句，至于原因，或许是二人八字不合吧。
“若只是误会，我会代长信侯与其解释。”
盖聂很温和的说道。
他对于认识的人，一直都是这般的温和体贴，若非如此，盖聂又岂会成为嬴政的贴身剑师，这可是一个近乎秘书的职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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