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 秦京茹勇闯轧钢厂
“二大爷，你这是高看我了，我哪有那么大能耐。”
王浩摇了摇头，不由失笑道。
这刘海中想要让他办的事，可不是一般的大。
一顿酒，就想让他出那么大的力，这咋想的？
当然。
也不是什么好处不好处的问题。
主要是刘海中这事不靠谱。
而且刘海中也不敢干管理那块料。
本来她是应该住在自己堂姐家的，可贾家的房子就一间，虽然有里外两屋，可家里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，本身就有点住不开，更别说再加一个她了。
自从前两天自己那事之后，这院里的人，一个个都怕她走远，再次走丢。
更别说秦京茹和贾张氏的关系有点僵。
“二大爷，您这酒上头啊！我喝不了，先走一步！”
王浩问道：“今天晚上，院子里有发生什么事情吗？”
但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？
“别人想要动一下位置，不得到处送礼求爷爷告奶奶？你这调动岗位就跟玩似的，跟我说和李副厂长关系一般？”
感觉对方挺好说话的，秦京茹壮着胆子问道。
许大茂闻言松了口气，又连忙邀请道。
“我是说，你们厂现在招不招会种菜的工人？”
“我真不知道这刘海中打的这个主意，他跟我说的就是想当面跟你赔礼道歉。”
之所以到现在都没半点风声传出来，原因很简单。
……
要不是前天秦淮茹不让她走，她那天就想回去了。
要不然的话，他今天也不会这般放低姿态。
别说是刘海中了，自己想当干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，可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。
秦淮茹昨晚跟秦京茹说的，其实并没有问题。
而秦淮茹和傻柱他们都上班，和自己关系还可以的易大妈，秦京茹也不好意思求她带自己出去逛街，毕竟口袋里就那么几毛钱，看见喜欢的东西都买不了。
现在李怀德还巴不得自己能跟他绑的紧一点呢！
“说好的事赔礼道歉，结果呢？连高小文化都没有，您还想当车间主任？您也真敢想……”
刚走上前，秦京茹就被拦了下来。
秦京茹也知道那天给院里的人都添了麻烦，所以不敢说什么。
住的地方，是傻柱妹妹的房间，人家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。
王翠花见状，也没有阻止，不过却提醒道：“你可别走远了，再走丢了，可就麻烦。”
“二大爷，您又不是不认识李副厂长，办公室在哪要不知道的话，我可以跟您说啊！”
“哎。”
刘海中在车间，已经是七级的高级锻工，这样的高级技术工人，对厂里来说也算是稀缺资源，怎么可能轻易把他调到管理的岗位去。
即便轧钢厂真招工了，那他们之间也是竞争者的关系。
这次她提前做了不少准备，还专门打听了些消息。
“同志，你找谁？”
就今天大家热议的厂里大棚种蔬菜的事，刘海中经过一番打听，才知道是由厂里的李副厂长牵头搞起来的，而王浩忽然不当广播员，却又频频出现在厂里建大棚的那块地上，自然让刘海中意识到，王浩已经攀上了李副厂长的高枝。
而且说实在的，许大茂酒桌上搞氛围有一手，但聊来聊去，无非也就是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。
秦京茹见状一急，连忙解释：“我不是说那种工人……”
“对了，大茂哥，问你个事。”
而吃的，可以说跟蹭饭差不多了。
只要报名通过并达到招工要求，直接就可以当上工人，也没强制要求什么城市农村户口。
她准备去轧钢厂看看。
“浩子，别人不知道，我还不了解你？”
见王浩拒绝，许大茂也不勉强，只要王浩不生他气就行。
不得不说，这秦淮茹拿捏院里这些人想法的本身，还是一绝。
闻言
许大茂一愣。
“什么事情？”
就刘海中那样，摆一桌酒请客，就想让王浩让他当上干部，别说是王浩，许大茂都想要骂人了。
“不说别的，就凭你这段时间在院子里的表现，二大爷我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普通人。”
相亲不顺利不说，堂姐家的恶婆婆对她也不好。
就这水平，还想当干部？
看秦京茹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，保卫科的人态度也挺温和，客气的问道：“那请问你有什么事？”
上次走丢，找不回来四合院的路，是因为第一次来，所以不熟，连四合院的具体地址都没记住。
“终于到了。”
通过自己的观察，秦京茹也发现了。
本来赴宴，也只不过是看在许大茂的面子上，王浩一开始就猜到刘海中请自己过来不会是为了什么赔礼道歉，肯定是有什么事情。
昨天本以为找到了工作的机会，奈何在秦淮茹的连番打击下，秦京茹发现这个世界对自己还是太不友好了。
……
他今天做了这么多准备，可不单单是听了许大茂说了几句，自己在厂里的时候，就已经有所发现了。
“没想到他在这等着呢！”
尽管秦淮茹说她不可能，但秦京茹还是有些不甘心。
随着城市人口剧增，城市工厂的建设结束野蛮发展的阶段，工人岗位已经是稀缺资源。
对方不待见她，秦京茹也不怎么喜欢对方。
迅速追过来的许大茂叫住王浩，开口解释道：
她也想去上班。
那会儿当上工人的，尤其是从农村来的，可以说是幸运儿了。
“你可千万别跟我说，你放着好好广播员不干，跑到后勤处，就是为了管仓库。”
“那行，下次我整俩硬菜。”
一看王浩走了，许大茂也没了喝酒的兴致，当即起身追了出去。
这次她是有备出走的。
进城这几天的经历并不好。
许大茂越说越不忿，有种被刘海中欺骗和利用的感觉，心里也十分不爽。
好在王浩并没有走远。
解释了半天，发现对方根本没理解自己的意思，似乎不耐烦准备赶人了，秦京茹也跟着着急了。
“这老小子把我也给坑了。”
首先刘海中的文化水平就不过关，虽然他自称高小，但知道的人都清楚不过初小罢了，只是懒得揭穿他。
毕竟那会儿还处在建国初期，百废待兴，城里各个工厂都需要大量的工人，直接大规模对外招工，是常有的事。
“算了，我就是随口一问。”
“浩子，你真一点忙都不肯定帮？”见王浩油盐不进，刘海中不由沉下了脸，“二大爷就想让你跟李副厂长引荐一下，这么点小事，都推来推去的，也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面对刘海中的甩脸，王浩也不在意，直接放下酒杯，起身往外走。
这就是自己堂姐和傻柱他们工作的厂子了。
“要不然这样。”
其实院里还真发生了点事情，就是秦淮茹利用所谓的“内幕消息”，在院子里收割了波韭菜。
不过刘海中说错了一点。
然而对方根本听不懂她想要表达的意思，满脸的问号。
“同志，我想打听一下，你们厂招工人吗？”
“二大爷，您这可真会想象。”王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，调侃道，“我都没想到的事情，您给想到了。”
……
钻研了那么多年，刘海中心里清楚，如果真能在厂里当个官，可比院里头的什么大爷威风。
“你说。”
既然是内幕，而且还是花钱买的，那自然是不可能拿出来分享，一个个守口如瓶。
一夜的时间过去。
像工厂对外招工的情况，其实已经算是五十年代的事情了，现在比较少见。
哪怕刚才王浩摆明态度，连一声一大爷都不肯叫他，他都把心里的不爽给压了下来。
“浩子，你上我家去，我整两个菜，咱俩再喝一点？”
见许大茂说不上什么，王浩也不在意。
真在外面迷路了，也可以一路问路问回来。
“嗐！二大爷，瞧您这办的什么事啊！”
而傻柱这个相亲对象，似乎也没把她放在心上，这两天老是往自己的堂姐身边凑，让秦京茹有种怪怪的感觉。
如果他王浩想转干部，根本不用搞得那么复杂。
靠着提前在院里打听好的信息，再加上路上问了好几个人，这次的秦京茹无惊无险，顺利抵达了红星轧钢厂的大门外。
“谦虚了不是？”
四合院里有好多住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，这两天秦京茹没少从他们嘴里听到这个红星轧钢厂，可眼下看到真实的红星轧钢厂，却让她有种梦幻的感觉。
用他王浩的面子和人情，去办他刘海中的事情，这老货可真敢想。
偶尔喝一次两次也就算了，老喝也没什么意思。
而此时在中院，看着有工作的人一个个陆续离开去上班，秦京茹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色。
想起晚上系统忽然增多的负面情绪值，王浩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知道了易大妈，我就在附近转转。”
可现在。
再说了。
现在虽然有地方住，又有饭吃，但她却有种坐牢的感觉。
这让她就算是去外面上个厕所，也会被院里的人给提醒。
“算了，今天这酒我也不喝了，正好这菜也没动几口，您留着自个儿慢慢吃吧！”
真有新的工作岗位出现，也轮不上秦京茹。
显然，秦京茹的操作，显然让对方看不懂了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，不伺候了。
王浩笑了。
这简直是浪费人材。
“浩子，你这…我再想想……”
“易大妈，我出去转转。”
虽然秦京茹把她这次进城带的粮票都给了易大妈，但也就那么点，还不够她自己吃的呢！
更别说他提的要求，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。
他刘海中，还不值得王浩为他做到这个地步。
自己这堂姐，嫁进城里后，貌似也没她想象中那么幸福。
在院里其他人陆陆续续吃完早饭去上班的时候，王浩也骑着他的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。
王浩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，直接婉拒道：“算了，时间也不早了，等下次吧！”
继续这样待在四合院里，秦京茹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，还不如回村里种地去，起码还能赚点工分。
咋想的？
一点都拎不清。
刘海中这老小子是把他当成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了？
帮忙引荐一下？
这跟他一开始提出的要求有什么区别？
到时候要提出更过分的要求，反而更不好收场。
而秦淮茹找的这些目标，都是家里有待业人员的。
一杯酒下肚，刘海中也不藏着掖着，直接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都给说了出来。
秦京茹有些尴尬的应道。
其次想从工人转干部，也不是那么容易。
如果真的没机会，她也不准备继续再在四合院待下去，准备回秦家村了。
除了有易大妈陪她说说话，连秦淮茹都不怎么管她，毕竟要忙贾家的一大堆事。
“没有吗？”
“刚才在二大爷那里，你肯定没喝尽兴。”
秦京茹这话，却把对方给问住了。
“我不找人。”
对喝酒这事，王浩不是怎么热衷。
关键这事办的，让他这个中间人很尴尬，生怕王浩对他也产生不满。
王浩也不是个能任由他拿捏的主。
“大茂哥，这事跟你没关系，这我还是分得清的。”王浩知道许大茂的意思，所以并没有怪罪他。
“就当做哥哥的我，给你赔罪了。”
看着大门外的厂牌，秦京茹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容。
帮着洗完了碗，没事干的秦京茹有些无聊，直接对着王翠花说道。
“同志，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？我们厂现在不招人，而且你想找工作的话，应该直接去找街道办啊！”
听劝后留下来，秦京茹依旧觉得自己跟个小透明一般，都没什么存在感。
许大茂顿时上了心。
“招工人？”
“浩子，你听我解释。”
被拦下的秦京茹一慌，声音弱弱的回答道。
而且许大茂也清楚，工人想转干部没那么容易，起码不是一两句话那么简单的事情。
“我这好不容易才把人给请来，您就这样给气走了？”
“浩子！”
就算李怀德看在王浩的面子上，愿意帮刘海中，这里面不论是他，还是李怀德，都是要承担不小的风险的。
“有您这样求人办事的吗？”
“要不然这样，你帮二大爷牵个线，帮忙跟李副厂长引荐一下。”刘海中仿佛做出了巨大让步一样，退而求其次的说道。
“谁不知道这后勤处是李副厂长的天下，你现在调过去，是不是在为接下来升干部做打算？”
作为农村人太难了。
从四合院离开，秦京茹并没有真的像和王翠花说的那样只在周围转转，而是辨别了下方向，直接离开了这里。
“种菜的工人？”
“小姑娘你开玩笑吧？”
“我们这是轧钢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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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浩摇了摇头，不由失笑道。
这刘海中想要让他办的事，可不是一般的大。
一顿酒，就想让他出那么大的力，这咋想的？
当然。
也不是什么好处不好处的问题。
主要是刘海中这事不靠谱。
而且刘海中也不敢干管理那块料。
本来她是应该住在自己堂姐家的，可贾家的房子就一间，虽然有里外两屋，可家里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，本身就有点住不开，更别说再加一个她了。
自从前两天自己那事之后，这院里的人，一个个都怕她走远，再次走丢。
更别说秦京茹和贾张氏的关系有点僵。
“二大爷，您这酒上头啊！我喝不了，先走一步！”
王浩问道：“今天晚上，院子里有发生什么事情吗？”
但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？
“别人想要动一下位置，不得到处送礼求爷爷告奶奶？你这调动岗位就跟玩似的，跟我说和李副厂长关系一般？”
感觉对方挺好说话的，秦京茹壮着胆子问道。
许大茂闻言松了口气，又连忙邀请道。
“我是说，你们厂现在招不招会种菜的工人？”
“我真不知道这刘海中打的这个主意，他跟我说的就是想当面跟你赔礼道歉。”
之所以到现在都没半点风声传出来，原因很简单。
……
要不是前天秦淮茹不让她走，她那天就想回去了。
要不然的话，他今天也不会这般放低姿态。
别说是刘海中了，自己想当干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，可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。
秦淮茹昨晚跟秦京茹说的，其实并没有问题。
而秦淮茹和傻柱他们都上班，和自己关系还可以的易大妈，秦京茹也不好意思求她带自己出去逛街，毕竟口袋里就那么几毛钱，看见喜欢的东西都买不了。
现在李怀德还巴不得自己能跟他绑的紧一点呢！
“说好的事赔礼道歉，结果呢？连高小文化都没有，您还想当车间主任？您也真敢想……”
刚走上前，秦京茹就被拦了下来。
秦京茹也知道那天给院里的人都添了麻烦，所以不敢说什么。
住的地方，是傻柱妹妹的房间，人家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。
王翠花见状，也没有阻止，不过却提醒道：“你可别走远了，再走丢了，可就麻烦。”
“二大爷，您又不是不认识李副厂长，办公室在哪要不知道的话，我可以跟您说啊！”
“哎。”
刘海中在车间，已经是七级的高级锻工，这样的高级技术工人，对厂里来说也算是稀缺资源，怎么可能轻易把他调到管理的岗位去。
即便轧钢厂真招工了，那他们之间也是竞争者的关系。
这次她提前做了不少准备，还专门打听了些消息。
“同志，你找谁？”
就今天大家热议的厂里大棚种蔬菜的事，刘海中经过一番打听，才知道是由厂里的李副厂长牵头搞起来的，而王浩忽然不当广播员，却又频频出现在厂里建大棚的那块地上，自然让刘海中意识到，王浩已经攀上了李副厂长的高枝。
而且说实在的，许大茂酒桌上搞氛围有一手，但聊来聊去，无非也就是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。
秦京茹见状一急，连忙解释：“我不是说那种工人……”
“对了，大茂哥，问你个事。”
而吃的，可以说跟蹭饭差不多了。
只要报名通过并达到招工要求，直接就可以当上工人，也没强制要求什么城市农村户口。
她准备去轧钢厂看看。
“浩子，别人不知道，我还不了解你？”
见王浩拒绝，许大茂也不勉强，只要王浩不生他气就行。
不得不说，这秦淮茹拿捏院里这些人想法的本身，还是一绝。
闻言
许大茂一愣。
“什么事情？”
就刘海中那样，摆一桌酒请客，就想让王浩让他当上干部，别说是王浩，许大茂都想要骂人了。
“不说别的，就凭你这段时间在院子里的表现，二大爷我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普通人。”
相亲不顺利不说，堂姐家的恶婆婆对她也不好。
就这水平，还想当干部？
看秦京茹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，保卫科的人态度也挺温和，客气的问道：“那请问你有什么事？”
上次走丢，找不回来四合院的路，是因为第一次来，所以不熟，连四合院的具体地址都没记住。
“终于到了。”
通过自己的观察，秦京茹也发现了。
本来赴宴，也只不过是看在许大茂的面子上，王浩一开始就猜到刘海中请自己过来不会是为了什么赔礼道歉，肯定是有什么事情。
昨天本以为找到了工作的机会，奈何在秦淮茹的连番打击下，秦京茹发现这个世界对自己还是太不友好了。
……
他今天做了这么多准备，可不单单是听了许大茂说了几句，自己在厂里的时候，就已经有所发现了。
“没想到他在这等着呢！”
尽管秦淮茹说她不可能，但秦京茹还是有些不甘心。
随着城市人口剧增，城市工厂的建设结束野蛮发展的阶段，工人岗位已经是稀缺资源。
对方不待见她，秦京茹也不怎么喜欢对方。
迅速追过来的许大茂叫住王浩，开口解释道：
她也想去上班。
那会儿当上工人的，尤其是从农村来的，可以说是幸运儿了。
“你可千万别跟我说，你放着好好广播员不干，跑到后勤处，就是为了管仓库。”
“那行，下次我整俩硬菜。”
一看王浩走了，许大茂也没了喝酒的兴致，当即起身追了出去。
这次她是有备出走的。
进城这几天的经历并不好。
许大茂越说越不忿，有种被刘海中欺骗和利用的感觉，心里也十分不爽。
好在王浩并没有走远。
解释了半天，发现对方根本没理解自己的意思，似乎不耐烦准备赶人了，秦京茹也跟着着急了。
“这老小子把我也给坑了。”
首先刘海中的文化水平就不过关，虽然他自称高小，但知道的人都清楚不过初小罢了，只是懒得揭穿他。
毕竟那会儿还处在建国初期，百废待兴，城里各个工厂都需要大量的工人，直接大规模对外招工，是常有的事。
“算了，我就是随口一问。”
“浩子，你真一点忙都不肯定帮？”见王浩油盐不进，刘海中不由沉下了脸，“二大爷就想让你跟李副厂长引荐一下，这么点小事，都推来推去的，也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面对刘海中的甩脸，王浩也不在意，直接放下酒杯，起身往外走。
这就是自己堂姐和傻柱他们工作的厂子了。
“要不然这样。”
其实院里还真发生了点事情，就是秦淮茹利用所谓的“内幕消息”，在院子里收割了波韭菜。
不过刘海中说错了一点。
然而对方根本听不懂她想要表达的意思，满脸的问号。
“同志，我想打听一下，你们厂招工人吗？”
“二大爷，您这可真会想象。”王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，调侃道，“我都没想到的事情，您给想到了。”
……
钻研了那么多年，刘海中心里清楚，如果真能在厂里当个官，可比院里头的什么大爷威风。
“你说。”
既然是内幕，而且还是花钱买的，那自然是不可能拿出来分享，一个个守口如瓶。
一夜的时间过去。
像工厂对外招工的情况，其实已经算是五十年代的事情了，现在比较少见。
哪怕刚才王浩摆明态度，连一声一大爷都不肯叫他，他都把心里的不爽给压了下来。
“浩子，你上我家去，我整两个菜，咱俩再喝一点？”
见许大茂说不上什么，王浩也不在意。
真在外面迷路了，也可以一路问路问回来。
“嗐！二大爷，瞧您这办的什么事啊！”
而傻柱这个相亲对象，似乎也没把她放在心上，这两天老是往自己的堂姐身边凑，让秦京茹有种怪怪的感觉。
如果他王浩想转干部，根本不用搞得那么复杂。
靠着提前在院里打听好的信息，再加上路上问了好几个人，这次的秦京茹无惊无险，顺利抵达了红星轧钢厂的大门外。
“谦虚了不是？”
四合院里有好多住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，这两天秦京茹没少从他们嘴里听到这个红星轧钢厂，可眼下看到真实的红星轧钢厂，却让她有种梦幻的感觉。
用他王浩的面子和人情，去办他刘海中的事情，这老货可真敢想。
偶尔喝一次两次也就算了，老喝也没什么意思。
而此时在中院，看着有工作的人一个个陆续离开去上班，秦京茹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色。
想起晚上系统忽然增多的负面情绪值，王浩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知道了易大妈，我就在附近转转。”
可现在。
再说了。
现在虽然有地方住，又有饭吃，但她却有种坐牢的感觉。
这让她就算是去外面上个厕所，也会被院里的人给提醒。
“算了，今天这酒我也不喝了，正好这菜也没动几口，您留着自个儿慢慢吃吧！”
真有新的工作岗位出现，也轮不上秦京茹。
显然，秦京茹的操作，显然让对方看不懂了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，不伺候了。
王浩笑了。
这简直是浪费人材。
“浩子，你这…我再想想……”
“易大妈，我出去转转。”
虽然秦京茹把她这次进城带的粮票都给了易大妈，但也就那么点，还不够她自己吃的呢！
更别说他提的要求，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。
他刘海中，还不值得王浩为他做到这个地步。
自己这堂姐，嫁进城里后，貌似也没她想象中那么幸福。
在院里其他人陆陆续续吃完早饭去上班的时候，王浩也骑着他的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。
王浩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，直接婉拒道：“算了，时间也不早了，等下次吧！”
继续这样待在四合院里，秦京茹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，还不如回村里种地去，起码还能赚点工分。
咋想的？
一点都拎不清。
刘海中这老小子是把他当成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了？
帮忙引荐一下？
这跟他一开始提出的要求有什么区别？
到时候要提出更过分的要求，反而更不好收场。
而秦淮茹找的这些目标，都是家里有待业人员的。
一杯酒下肚，刘海中也不藏着掖着，直接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都给说了出来。
秦京茹有些尴尬的应道。
其次想从工人转干部，也不是那么容易。
如果真的没机会，她也不准备继续再在四合院待下去，准备回秦家村了。
除了有易大妈陪她说说话，连秦淮茹都不怎么管她，毕竟要忙贾家的一大堆事。
“没有吗？”
“刚才在二大爷那里，你肯定没喝尽兴。”
秦京茹这话，却把对方给问住了。
“我不找人。”
对喝酒这事，王浩不是怎么热衷。
关键这事办的，让他这个中间人很尴尬，生怕王浩对他也产生不满。
王浩也不是个能任由他拿捏的主。
“大茂哥，这事跟你没关系，这我还是分得清的。”王浩知道许大茂的意思，所以并没有怪罪他。
“就当做哥哥的我，给你赔罪了。”
看着大门外的厂牌，秦京茹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笑容。
帮着洗完了碗，没事干的秦京茹有些无聊，直接对着王翠花说道。
“同志，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？我们厂现在不招人，而且你想找工作的话，应该直接去找街道办啊！”
听劝后留下来，秦京茹依旧觉得自己跟个小透明一般，都没什么存在感。
许大茂顿时上了心。
“招工人？”
“浩子，你听我解释。”
被拦下的秦京茹一慌，声音弱弱的回答道。
而且许大茂也清楚，工人想转干部没那么容易，起码不是一两句话那么简单的事情。
“我这好不容易才把人给请来，您就这样给气走了？”
“浩子！”
就算李怀德看在王浩的面子上，愿意帮刘海中，这里面不论是他，还是李怀德，都是要承担不小的风险的。
“有您这样求人办事的吗？”
“要不然这样，你帮二大爷牵个线，帮忙跟李副厂长引荐一下。”刘海中仿佛做出了巨大让步一样，退而求其次的说道。
“谁不知道这后勤处是李副厂长的天下，你现在调过去，是不是在为接下来升干部做打算？”
作为农村人太难了。
从四合院离开，秦京茹并没有真的像和王翠花说的那样只在周围转转，而是辨别了下方向，直接离开了这里。
“种菜的工人？”
“小姑娘你开玩笑吧？”
“我们这是轧钢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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