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日宴上被哥哥按在墙上强制进入、失控喷精_抓捕逃犯(总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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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宴上被哥哥按在墙上强制进入、失控喷精

  泳池事件后,少年果真如同季非预测的那般躲藏起他来,季非也不怎么着急,因为少年越是表现出这样,证明他越是在意,估计对方现在每天晚上梦见的不是苦苦追求的男朋友,而是他这个有着最深血缘关系的哥哥。

  想想还挺带感。

  原身是个根正苗红的弟控,手机备忘录上全是季贞的点点滴滴。他在上面看到了少年的生日,碰巧的是,日期离得很近,就在明天,而且根据兄弟俩的传统,季贞每年生日都是原主给他过的,这下季贞就没有借口再躲着他了。

  季非狡黠地笑了笑,恶趣味地给少年发了个短信,叫他明天回家。

  季贞没有回复信息,但季非认为这个同样有点兄控的少年不可能会拒绝哥哥的话。

  果然,第二天傍晚,季非如愿见到了季贞。当然,随行的还有两个陌生人。

  一个个子高高瘦瘦的,面色清冷,哪怕和季贞站在一起都隔着一只胳膊的距离;另一个比季贞还要矮一点,长相精致,不仔细看甚至以为是女孩子,此刻他一脸怯弱地和季贞说着话,也不知道他讲了什么,季贞很快露出了一副气愤的神情,然后一转头看到了季非,便好像全然忘记了先前的尴尬和纠结,委屈巴巴地小跑上来,被季非趁势抱在怀里轻声安慰。

  “怎么了这是?”季非眯了眯眼,嘴上是在询问季贞,视线却落在剩下的二人身上。

  怯弱少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细眉攒在一起,欲言又止地看了季贞一眼,然后垂下头轻声道:“对不起,刚才是我不好,不该惹季贞生气的。”

  本来还正委屈的季贞一下子就炸了,炮仗似的把毛茸茸的脑袋从季非的怀里弹出来,“你能不能别对着谁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?今天是我生日,我根本没有邀请你,你还求陆河带你过来,存心给我添堵是不是?”

  “可、可我们是朋友……我以为,以为你只是忘记了……我提前两个月就在准备礼物了……”

  季贞朝天翻了个白眼,一脸嫌恶的表情,“谁跟你是朋友?怎么那么大脸,我可不敢有你这种看上我男朋友的朋友。”

  少年被噎了一下,眼圈立刻便红了,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摇曳,一副受到冤屈却不敢说出口的样子。

  季贞也没有解气,因为他看到陆河皱起了眉头,似乎想要说什么,但看了季非一眼,还是没有开腔,哪怕季贞脑子再拎不清,这会儿也明白男友是顾忌他哥在场,再加上今天是生日,所以才没有开口,这个结论让他更委屈了。

  “不要这么没礼貌,”季非等季贞骂完了才慢悠悠开口,歉意地朝二人一笑,却也不提让弟弟道歉的话,只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,轻轻拍了下季贞的脑袋,“站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介绍一下吗?”

  季贞闷闷不乐地开口,“这是陆河,我给你看过照片的。”顿了顿,很不情愿地指了一下少年,“这是陆河的学弟,唐小棠。”

  “你们好,我是季非,季贞的哥哥。”季非伸出手,停在陆河的面前。陆河面上闪过一点犹豫,静了三四秒才握了上去,一触即分。

  “你好。”连声音都是冷清清的。

  季非被撩得有点心痒痒,挑了挑眉,面色如常地伸向少年。唐小棠的脸有点红,他的个子娇小,手也是柔白纤细的,握上去的一瞬间耳朵也跟着红了,也不主动抽出手,只是怯弱地垂下头,露出洁白如天鹅般的脖颈。

  怎么讲,确实很有味道。

  季非握的时间有点长,旁边的季贞有点不高兴了,叫了一声“哥”,季非才收敛地松开手掌,转而亲昵地抱住弟弟的肩膀,“我给你准备了大餐,都是你爱吃的。”

  大餐是在某家五星餐厅预约的,季非还开了两瓶酒,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,季贞大概还在生陆河的气,不肯和他坐在一起,却也不想让唐小棠和男友坐,只好自己亲自下场。

  于是四个人的位置是:季非和陆河坐在一起,季贞和唐小棠坐在对面。

  大厅的灯光为了配合气氛,特意调成了昏黄色,季非一直在给三个人灌酒,自己只是沾了沾唇——开玩笑,这酒他提前下了点料,喝了干不了事那才糟糕。

  季贞毫不迟疑地喝了大半瓶酒,从来没有想过哥哥会在里面下药;陆河本来很想推脱,他长了一副烟酒不沾的清冷模样,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看了眼半醉的小男友,还是喝了下去;至于唐小棠,他似乎有点害怕季非,更加不敢拒绝,一杯就红了脸。

  在切生日蛋糕的时候三个人的眼神都有点失焦,最清冷的陆河也脸颊绯红,被季非借口醒酒带进了房间。

  其实三个人的药都不太一样。季贞只是最普通的催情药,那种情侣之间用来助兴的,陆河和唐小棠是迷药加一点点催情。

  被放倒在床上,陆河只是半睁着眼睛,发出虚弱的呢喃声,假如这时候季非想做什么,估计他也没有力气反抗。但季非只是看了一会儿就关上门离开了,然后如法炮制地将唐小棠也关进了另一个他准备好的房间里。

  等季非处理完二人,刚好遇上从洗手间出来的季贞。这少年面若红霞、眼含春水,本来还好好地靠着墙,看到季非后却站不住了,双腿发软地被他抱在怀里。

  四目相望,季贞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再次泛起了和那天一样的水光。

  “哥……”少年的鼻息全是酒精的味道,有点让季非熏熏然起来。

  “怎么?”季非用力地揽着弟弟变得柔软的腰肢,声音也放轻了。

  两个人靠得很近,也很紧。隔着薄薄的布料,两颗年轻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直跳,胯下的阴茎也互相抵着。

  季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他无法克制地回想起那天的荒唐和淫乱,顿时面红过耳,那双杏眼也湿润了,笔直的睫毛微微颤抖,眼睑下的小黑痣仿佛在蓄意勾引人似的。

  谁都没有再说话,四片嘴唇渐渐和身体一样贴近起来,季非率先垂下睫毛,吻了上去。这简单的触碰却让少年猛地震颤了一下,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似的。

  季贞战栗着闭上眼睛,发出时轻时重的喘息声,他被季非用力咬了一下唇瓣,渗出来的血珠在口腔里弥漫起一阵铁锈味,“哥……?”他有点不知所措,季非却已经喘着粗气把他反身压在墙上,手指卡在裤腰带上一扯,少年便一下子没了裤子,两条浑圆修长的腿羞臊难堪地夹在一起,“哥!”这回他的语气是夹杂着羞怒了,“你在做什么……陆河还在客厅,我们、我们不能这样……嗯唔、别、别脱了……”他在季非把二人送进房间前就去洗手间了,根本不知道客厅已经没人了,以为大家都还在,所以对被哥哥压在走廊上才这么羞愤欲绝。

  走廊尽头就是客厅,为了不被人打搅,做饭的阿姨上午就走了,现在这房子安静得很,哪怕只是挣扎时衣料摩擦的声音都显得那么刺耳。

  季贞不敢想象万一这时候陆河或者唐小棠过来,看到了他们现在的样子该怎么办。

  “你别叫出声就好,”季非顺水推舟,根本不和弟弟讲明白,故意让他误会,“别动了,你其实也想我这么做,不是吗?”

  听到哥哥的话,季贞难堪地咬住下唇,羞愤交加,“……我没有!”

  季非把少年的腿朝外拉开,整个人覆了上去,“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,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,你每天晚上是不是都梦见了我?”他一边开口,一边按住对方两只不断挣扎的手臂,然后贴在动弹不得、面红耳赤的少年脸颊边,往他耳朵里吹了口热气,蛊惑道,“其实你每晚都在做这样的梦吧?泳池上、房间里……还是你那张大床上,嗯?”

  季贞露出了快窒息的神情,身体却不再挣扎。

  被说中了。

  少年羞耻地吞了吞口水,一时间不敢侧头去看哥哥的眼睛,但那如有实质的目光盯得他浑身发颤、汗流浃背。

  他的梦其实比季非讲得还要大胆露骨。有时候是在哥哥的床上、窗台边、厨房的流水台上、甚至是车子里……杂七杂八只要是他曾经听过的、看过的姿势,都在梦里被轮了个遍,每天清晨醒来都是一内裤的精液和淫水。

  所以被季非亲口揭破此事,少年才如此慌乱难堪。

  季非轻笑出声。

  他也没怎么试探,只用手摸了一下少年的胯下,就笃定对方不会拒绝他,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拉开裤子拉链,扶着硬邦邦的鸡巴顶进弟弟的小穴里。

  “额啊啊、嗯唔、哥……”季贞怎么也没想到,哥哥居然真的在这里要了他!

  粗长紫黑的阳具强硬地挤进甬道中,稍微引导了一下,少年就软了身子,趴在墙上拼命喘气,双颊晕红,嘴唇半张,唔唔啊啊叫了几声,半晌才意识到会被人听到,连忙克制地咬住了牙齿。

  “轻、轻点……嗯哈、太深了、干到最里面了……不、不行、那里不行……”

  硕大的肉冠沟重重摩擦着G点,强烈的快感从前列腺传来,他情难自禁地扭动屁股,试图摆脱身上的桎梏,但覆着他的宽厚胸膛格外有力,他连抬起手臂都做不到,只能狼狈而屈辱地半撅着屁股,被一下又一下地奸淫着穴眼口,干得穴口外翻,粘稠的分泌液也流了出来,顺着股沟的曲线往下,在浑圆的大腿上渍出一道道淫靡的湿痕。

  “小声一点,会被别人听到的。”季非这时候还不忘提醒少年。

  季贞呜咽了一声,真的不开腔了,但每次被顶进去时就一阵痉挛,汗湿的脖子绝望地往前伸着,全身上下唯一能活动的手指此刻握成了拳头,随着身后的抽插,时而用力握紧时而脱力松开。

  “小穴夹得好紧……”季非一边说一边抬胯猛操,光是听那激烈的啪啪声就能想象得出来,大鸡巴是怎样在小穴里进进出出的,少年的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,很快就泛起了红晕。

  季贞实在有点受不了了,不仅是前列腺,还有阴茎也在发胀,被撞得一下一下挤在墙壁上,又痛又爽,似乎有精水已经流了出来,蹭得他肚子上全是,黏乎乎滑湿湿的,随时都要射出来的样子,但偏偏又好像没到那个射精点,龟头蹭了一下前列腺就收了回去,虽然抽插得快,但三次只有一次能干到穴眼口。如果是没有经验的他,可能这回已经高潮了,但他已经体验过那种灵魂震颤的愉悦和快感,这么点不上不下的欲望就像隔靴搔痒似的,难受得紧。

  “不行了、唔呜、哥、求求你让我射吧……我射不出来、帮帮我……给我吧……”少年痛苦地说道,帅气干净的脸被汗水弄得狼狈不堪,夹在季非怀里仿佛是条动弹不得的蛇,柔软的腰肢和挺翘的屁股、以及越吸越紧的小穴,无一不在挑逗季非的神经。

  “自己说出来,给你什么?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

  如果说上次的交合是禁忌的、愉悦的、如罂粟般让人沉迷,这次的性事就是狼狈不堪、屈辱无比却又不能反抗的羞耻。

  季贞几乎把下唇咬出了血,却还是承受不住身后的撞击,夹杂着哭腔叫了起来,“不、我不要……哥、不要这样……我做不到、唔呜……”

  怎么会变成这样?哥哥为什么变得那么、那么可怕

  细密的汗水从脊椎骨往下流淌,直接钻进了幽深的股沟之间,少年呜呜哭了几声,满以为会让哥哥怜惜心疼,但没想到得到了更加可怕的惩罚。

  季非停了下来,仗着力气大,把这一百多斤的成年男孩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,两条赤裸修长的大腿分别架在他的手肘上,浑圆紧致的屁股宛若一只漏斗,底下的淫洞被季非抬胯一下一下顶撞着。

  “你要不讲出来,我就走到客厅去了。”

  少年第一次觉得哥哥的声音如此残忍冷酷。

  “不、不要……不要不要这样……”眼看离尽头越来越近,甚至隐约可见摇晃的烛光,季贞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,身体绷得笔直、不断地挣扎扭动,但每一下都被牢牢桎梏住,那根粗壮的阳具仍旧不紧不慢地抽插着。

  少年绝望了,他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,脑子里仿佛有根弦也同时崩断了,“不要……求求你了哥、求你操我的逼……求你操烂我的屁眼、把我干射出来!”

  季贞一边哭叫一边绞紧了内壁,那层层叠叠的穴肉无师自通般地拼命吸吮肉棒,在前列腺被摩擦的刹那,一股接一股的粘稠精液从铃口喷泄出来,如同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溅在地板上。

  此时季非刚刚好走到走廊尽头。被切好的生日蛋糕还摆在桌子上,但座位已经空无一人,只有那些为了烘托气氛而点燃的烛光在瞳孔中摇曳生姿。

  少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哽咽,两眼发直,一副劫后余生的神情,满脸都是泪水,潮红的脸颊看起来无比娇艳,他的嘴唇被自己咬肿了,将近一米七五的个子被架在季非手肘上,一点也没有白天元气勃勃的样子,反倒像个被干得失控喷精的荡妇一样,直到季非把自己拔出来,少年也还是一脸怔怔,胯下那根红通通的鸡巴仍旧时不时滴出白浊。

  “随便逗一逗,怎么吓成这样子?”季非用掌心擦去少年颊边的泪水,轻声笑道。

  季贞呐呐地张了张嘴,顿时一阵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涌了上来,他沮丧又羞臊地捂住了眼睛,却是又哭了出来,眼睛红红,鼻尖红红,嗓子都哑了。

  “我把他们扶进房间里去了,睡着了,根本听不到你的叫声。”

  听到哥哥的解释,季贞揉了揉眼睛,总算没那么难堪了,但脸皮还是烫得厉害,只是期期艾艾地点了点头,“他们、他们也没喝多少……怎么就醉了……”

  “当然不是喝醉了,我用了点料,这会儿估计已经起效了,你要不要一起看?”季非躺在沙发上,一边解着湿透的衣服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
  “什、什么?”

  季非好笑似的摸了摸少年的脸颊,“你不想看看你的陆河发情的样子吗?”

  季贞瞠目结舌,根本说不出话来,只能跟着季非走到一间卧室门口。

  季非推开门,房间里一片漆黑,只有男人喑哑的、夹杂欲望的喘息声,听得人心猿意马。直到按下开关,雪白的灯光如水般泄了下来,笼罩了整个房间,房间很空旷,只有一张床和一台宛若木马的性道具,还有一个衣衫不整躺在床上意识模糊的人。

  少年失声叫了一声,结结巴巴地唤道:“陆、陆河?”

  陆河闭着眼睛,那张清冷俊美的脸被情欲烧得潮红,连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也变得艳丽起来,不知被吮在口腔里咬了多久,上面还有若隐若现的牙印,看得人口干舌燥。

  他的衣服掀了一半,露出白皙的小腹。此刻那肚皮上爬上了一道道绯红的指痕,裤子也松松垮垮的,裆部湿了一半,暗色的湿迹将阴茎的形状勾勒得极为明显,硬邦邦地顶着裤子,显然已经发泄了不止一次。

  “生日礼物,喜欢吗?”季非走上前,粗暴地把男人的裤子拽了下来,“你不总讲他是高岭之花、不食人间烟火吗?现在仙子下凡了,发情的模样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
  “嗯唔……”季非把他的内裤也扯掉时,男人闷哼了一声,那嗓子潮湿又暧昧,尾音却短促无比,好像有更多的情欲被克制在喉咙里,听得人直想粗暴地进入他、把他射得崩溃痛哭。

  “哥……”季贞面红耳赤、心情复杂,半是羞耻半是震惊,自己的男朋友被哥哥下了药,还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淫荡不堪的样子,少年不知所措起来,“这样、不太好……我不要生日礼物了……陆河他其实对我挺好的、只是性格不开朗,是唐小棠死皮赖脸的缠着他,他也不是故意害我生气……哥……你、你放了他吧,我们什么都没有做,他不会知道的……”

  “嘘——”季非把手指压在弟弟柔软的嘴唇上,示意他安静,“你可以在旁边看着,也可以离开。”

  顿了顿,他敷衍地补上了一句,“好吧,看在你的面上,这次我不亲自动他,行了吧?只是教训一下,放心。”

  季贞从不觉得哥哥会骗他,闻言点了点头,却没有走开。

  他还是怕哥哥做得太过分了。

  季非笑了笑,没理会弟弟的小动作,俯身将陆河半抱起来。这男人看着瘦,但却很有分量,如果想用同样的姿势操他的话,估计抱不起来。

  木马是他早上准备好的,专门给陆河用的,可能是店家为了逼真,马身还覆了层黑红的毛发,背脊中间凸出一根粗壮狰狞的假鸡巴,柱身上布满了可怕的颗粒和凸点,龟头怒张,宛若一个巨大的蘑菇头,看得人腿软。

  陆河其实还是有点意识的,但眼睛睁不开,季非和弟弟的对话在他的耳朵里也是迷迷糊糊的,仿佛隔着雾般。他只能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,有什么东西捆住了他的手脚,绑缚成一种几近窒息的姿势,他拼尽全力挣动了下手,却只是动了动指尖,浑身瘫软如烂泥。

  不、不要……

  仅剩的一丝清明让他张开了嘴唇,想要求救,却只发出了无声的气音,除了让他看上去更加性感诱人之外,根本没什么作用。

  原本还犹豫不决的季贞此刻都失声了。

  他那个真正如高岭之花般的男友,此刻被脱得只剩一件白色的衬衫,红色的麻绳将陆河的胸口绑成了色情的形状,突出的奶头把衣服顶起了两个小点,看得人面红耳赤。紧接着麻绳分为两股,从他的大腿根穿过,强制打开了臀肉和大腿,胯下的阴茎像狗舌头一样垂搭下来,连小腿都悬挂在头顶的架子上,唯一的落地点是他赤裸的屁股。

  这实在太、太……

  季贞红了耳朵,只觉得刚刚被哥哥暴奸过的屁眼一阵阵发痒,似乎有没流干净的分泌液滴了出来。

  “怎么样,是不是很骚?”季非的手轻轻地在男人的身体上触碰了一下,那被他手指触碰到的地方顿时一阵绷紧,甚至能看到肌肉组织在微微发颤,一副敏感至极的样子,“其实我才加了一点点的催情,但他看上去玩得很爽,不是吗?”

  季贞惶然地摇了摇头。

  季非很理解少年现在的心情复杂,换做是他,自己的男朋友被哥哥下了药、在他和哥哥面前情动,他也会觉得……哦、不,他不会这么觉得,如果是真的,那么他大概会很愉快地加入队伍,三个人的快乐总比两个人更多一点。

  他悻悻地撇了撇嘴,勉强克制住了蠢蠢欲动、想刺激少年情绪的冲动,转而把这恶意宣泄在无法反抗的陆河身上。

  陆河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困在牢笼里,周围不断有夹带恶意的私语传入耳中,他却永远听不清内容,紧接着一双宽大的手掌撑开了他的臀部,那是个非常羞耻的手法,但来人却仿佛乐在其中,炽热的掌心在股沟内侧摩挲起来,皮肤与皮肤相互摩擦,泛起一阵阵奇异的、可怕的、陌生的酥麻感,如同静电一般窜向了四肢。

  他的身体比大脑要先一步给出反应,猛地震颤了一下,又细细地发起抖来,一滴滴汗液争先恐后地流入股沟当中,很快被摩挲的嫩肉变得潮湿起来。

  不……不要……

  陆河恍惚中感知到了对方的恶意,拼命挣动指尖,却只能使自己汗流浃背、更加无力。那双恶魔般的手掌一点一点地张开,捏面团般捏着两瓣臀肉。

 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触碰到那个部位!

  陆河屈辱无比,翻涌的羞耻和难堪让大脑勉强活跃起来,但可惜的是他依旧听不清声音,眼睛能看到的东西都是颠倒的、扭曲的,这点活跃除了让他将这场淫辱的细节记得更加清楚之外并没什么用。

  “赫唔……”这是因为喘息太快而发出的气音,不仔细听甚至会误以为是呜咽。

  “我真的只是加了一点点催情。”季非重申了一遍。

  “哥……我们还是放了他吧……”

  “你讲真的?”

  季贞咬着牙看向被哥哥几乎禁锢在怀里的男朋友,他分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,也许是不忍心看男朋友被这样玷污淫辱,也许……是不想看到哥哥、和别人、做这样的事情……皆而有之吧,三个人的身份都太特殊了,但这种背德的、乱伦的关系又隐隐在刺激着他的感官,让少年觉得羞愤的同时,又呼吸急促,仅仅只是在旁观看,就能感受到高潮的快感。

  少年犹豫着、纠结着咬着唇,迟迟开不了口。

  季非短促地笑了一声,没有把少年的反应当回事。

  陆河的屁股形状很好看,摸起来也很舒服,他不由得多捏了几下,才用润滑液给男人做扩张。

  润滑液是带点金黄的半透明液体,抹在男人苍白的皮肤上,显得无比淫乱,偏偏他本来没什么自知,只是闭着眼睛满脸潮红,那个被手指一点点扩张的小穴反倒给出了强烈的反应,穴肉非常排斥异物,层层叠叠的肠肉挤压着手指,试图把它们推出去。

  季非对此很有经验,把整根都没入后便旋转着寻找G点。

  “赫唔……”同样是气音,这回是真的呜咽起来了。

  陆河宛若濒死的鱼一样在网里拼命抬尾昂首、试图摆脱捕鱼人的侵占和控制!

  从腺口大量分泌出来的汗水像眼泪一样从他的鬓角和鼻尖滑落下来,那张清冷的脸呈现出一种艳丽的、发着抖的神情,这给季非正在折辱高岭之花的愉悦感,更加兴奋了,想让这种表情更多一点,于是原本还算温情的侵占变得粗暴起来,两根手指在甬道里草草捅插了一番,又直接顶入了四根进行扩张,窄小的穴口几乎被撑成了圆形,有黏腻的肠液被拖拽出来。

  “你看,无论是多高洁的人,发情都是这个样子,”季非一边重重捣着G点,一边一本正经地向弟弟说道,“你朋友讲的没错,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。”

  季贞看得呼吸粗重,有点感同身受的屈辱和快感,但更多的是想起了自己和哥哥乱伦的画面,比四根手指还要粗壮的阳具紧紧地插在他的后穴里,男人混乱的喘息和凶猛的顶撞夹杂在一起……少年面色发红,眼神游离,那对浑圆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夹紧,隐藏在股沟之间的小穴已经湿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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