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这么快就求来了?_司少偏宠小甜妻叶翩翩司凌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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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这么快就求来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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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要叫师姑!师姨也成,本姑娘又不是男子,不乐意当你叔叔呢。”

  “师姑?还师……师姨?”

  “诶,乖侄儿,你这么一叫,我心情舒畅,记口诀自然能快些。”

  “你!”男子愤愤道:“我就不该答应师父这个差事,大家还羡慕我,本以为你……”

  “以为本姑娘温婉可人,贤良淑德,所以来献殷勤是吧?”孟凡姝嫌弃地看了眼前男子一眼,接着道:

  “宫十七,瞧不出来你长得人模人样,居然对你姑姑我起了这种心思。”她摇了摇头,垫着脚,拍了拍面前年轻道士的肩膀,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:

  “侄儿,你如此好色,姑姑甚是痛惜,不忍看你折磨自己的样子,不如我们下山去找……”

  “停,停!”宫十七连忙阻止道:“快饶了我吧,羽十三刚被罚去面壁,商九龄还在壑山砍竹子,我可不想重蹈他们的覆辙。”

  “对了,十三侄儿伤好些吗,是否依然记得贫道的教诲?”孟凡姝笑问。

  “记得,记得,他进去之前说一辈子不忘记你老人家的恩德。”宫十七撇了撇嘴。

  “我老人家带他去看花花世界,他自然感激。后来他时运不济,技不如人,让那舞乐教的姐姐一番修理,那也是他学艺不精。他为人意气用事,心湖焉能澄明不波,比拼技艺又怎么能赢?”孟凡姝兀自评价道。

  “这几句还算有道理。不过,师……师姑啊,眼见快晌午了,这《玄音诀》您还一句都没背呢!您行行好,应付两句,赏侄儿个安心吧。”

  “记不住!刚背了几句,就被你一通胡扯,全忘了。”孟凡姝懒洋洋地道。

  宫十七心中腹诽:明明是你胡扯的。你生得一副聪明面孔,我才不信你会这般笨。他垂着脑袋,正想办法再劝,却听孟凡姝道:

  “这记问之学,贵在一个‘专’字,我整日里念着下山去玩耍,心有挂碍,如何能定下心神去背诵文章?倘若心无旁骛,那么两日……呃,三日,嗯,五日之内,贫道将上篇《玄音诀》诵而记之,必然不在话下。”

  宫十七看她吹起牛来底气不足,心里踏实了些,暗道:且空许她个好,待得她将上篇全部背完,已是几日之后了,那时我早溜之大吉了。他拍了拍胸脯说道:“好,我答应你,等你背会了上篇,我……贫道……侄儿,一定带你下山去玩。”

  孟凡姝等的就是这一句,她嘿嘿一笑道:“不用三个人,你一个就行。男子汉大丈夫,莫要食言,食言遭天谴。你且听好……”

  作为掌门亲传弟子,孟凡姝辈分颇高,虽然年纪尚,但门中弟子见了她,多半要行礼问好,叫声师叔什么的。

  她也乐得恃位而骄,只是师父禁止她下山,让她颇为烦恼。

  她聪慧好学,数日便领会了引灵气入体。原本会用灵力的人,只需将其注入玉简,那口诀就会呈现于脑海。但此法在古琴门却是不通,只因《玄音诀》从不曾写入玉简,千百年来只能依靠背诵。

  师兄解释说这正是自家功法的玄妙之处,源于佛家六识,所谓目阅耳闻,口舌咏诵,身心同受,如此如此,识如润其物,入神多三分,此乃舍近求远、知难行易之非常道也。又说古琴门弟子,除了本命器之外几乎都没有法宝,这种不假于物的修行,一步一个脚印,走的坚实,最能磨砺道心。

  这种说辞听来牵强,孟凡姝不愿细究,心道无非是多花些时间呗。

  她仔细看了入门篇,觉得那文字颇为难懂,不知如何着手去修习。

  让师兄教自己,师兄只说:再等等。

  倒也想过从一众师侄那里套出修炼的方法来,这并不难,不过她权衡了下,还是放弃了。师侄们如何能比得过掌门授意、师兄亲自讲解?她劝自己,九层之台起于累土,根基还是老老实实打牢靠些,莫要出些差错才好。

  于是诳那些师侄带自己偷偷下山,便成了这段日子的乐趣所在。

  “……横下三雨神所居,吝持自偿待时启。夹脊三关竟行甚,上至重楼复呼吸……

  宫十七张大嘴巴,看那俊俏的师叔一气儿将三千多字的口诀背了个一字不差,终于明白是着了她的道。

  二人悄悄出了山门,宫十七把法器祭出,那是一把娇的月琴,这种琴四根琴弦,盘似满月,故而得名。

  孟凡姝瞧见了琴身上画着的注生娘娘,取笑他用女人的琴,又数落他,说那琴脏兮兮的,师侄你怎么那么懒,都不晓得打理干净。

  却见宫十七不言语,好像埋有心事似的。几番问话,才知道原来那琴是她娘亲的遗物。注生娘娘的画像是她娘为了怀上他,苦求而请得的。后来他娘难产,生下他便撒手人寰,留给他的就只有这把月琴。他从未见过自己娘亲的模样,多年来一直不肯清洗这琴,是坚信琴上面,有娘亲的味道。

  乐器无贵贱,奏者有高低,前者关乎情,后者鸣乎心。

  孟凡姝思及此处,心中后悔,连忙道歉。

  宫十七其实根本没有怪她,看师叔自责、心翼翼道歉的样子,竟觉得错的是自己。

  孟凡姝想到自己也是早早没了娘亲,爹爹也被人害死,阿弟的事还遥遥无期,想着想着,不由得悲从中来,流起泪来。

  她想哭就哭,全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。

  宫十七一瞧把师叔弄哭了,心想这还得了,让人看见自己还不得逐出师门?他东张西望,害怕有人经过,显得十分焦虑。又想安慰师叔,伸出手来,欲拍她肩膀,突然想起男女有别,尊卑有异,于是更加不知所措,一时间手不知该摆在拿里,那不尴不尬的样子,孟凡姝瞧见了,觉得颇为滑稽,又有点似曾相识。

  她忽的浅浅一笑。算了,不哭了。

  宫十七看见师叔笑的温柔,心中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来,有些害怕,又有些欢喜,他不明所以,趁着她未有言语,连忙御起法器,奔西南方而去。

  二人来到流云城,已是酉时。

  此时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,街上行人络绎,热闹非常。

  平日里是没有这么多人的,只因今日城主楚流云出嫁。而两人来此,正是为了参加婚宴。

  这还是孟凡姝出的主意,她听说楚流云是出了名的美女,便决定要来观礼。

  二人稍一打听,便奔太和楼而去,婚宴已经开始,迎宾的知客看二人年纪轻轻,便索要礼金刁难,宫十七冷笑一声,甩出古琴门令牌,直接把那人吓的捣蒜般一个劲的磕头认错,最后请来管事,亲自把她们带了进去。

  宫十七又吩咐管事不要声张,找了角落的席位落坐。

  他解释道:“流云城蒙荫受庇于我们多年,古琴门人在此很受敬重。师叔,若知你身份,只怕城主要亲自来迎接了。”

  孟凡姝撇了撇嘴道:“这分明是怕,哪是什么敬重?古琴门这般大的威风,我这是傍上多粗的一棵大树啊?”

  宫十七笑道:“古琴门统领天下乐音,与昆仑派,蓬莱派,共为道门翘楚,地位尊崇,自非等闲。师叔你刚入门就做了掌门亲传弟子,这般际遇绝无仅有呢。”

  说话间又有一男一女落坐此桌。一位年轻公子面白无须,金冠缀顶,他衣着华丽,扫了一眼孟凡姝,也不打招呼,坐下兀自吃喝起来。那女子面容姣好,身着紫衣,坐在男子身旁,似乎是他的相好,给他斟酒布菜,眼中温柔专注。

  孟凡姝看见那女子双手食指各戴一枚戒指,不由心中一动。

  十三师侄喜欢说故事,讲到过各家修真门派,其中有人双手使剑,食指配戒,暗藏玄机,是来自什么派来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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