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九章 极致一点
“还差......还差哪里......”
远方，荒无人烟的黄沙之下，青刀总部的总指挥，神秘的旸将军。正坐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房间中，端着一杯提神的咖啡。
在他的身边，没有人类，只有一台机器人。
这台机器人有着与人类相似的外貌，看起来像青涩的十七八岁的少年。
这台机器，叫做智王。
智王手中也端着一杯咖啡，他悠悠的抿了一口，“我的计算没有错误。以前没有，以后也没有。”
旸将军放下咖啡，用手指敲着桌子，“我也已经拼尽全力了。”
智王道：“那么我们错在哪里？”
旸将军深吸一口气，微微摇头。
智王道：“我猜是死的人还不够多。”
旸将军的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，低沉道：“还要死多少！”
智王道：“这个世界的数学、物理，构成了一个美丽的天平。要人为的去创造极端奇迹，就要在天平的一端不断加码。大量的变异异能者死去，他们的死奔赴向无尽的虚空，实则填补了概率上的不可能。他们的死看似毫无意义，实则将奇迹发生的极微概率无限放大，当极微膨胀到百分之一百时，天敌计划就必然能够成功。”
智王道：“所有的变异异能者自身的运气都会比常人更低，这是因为他们的运气填补了天敌计划的不可能。既然到现在为止天敌计划仍然失败，那说明这个计划在现实中依旧处于概率上的不可能里。那么只要我们继续加码，让更多更强的异能者产生、赴死，就能推动天敌计划继续前进。”
旸将军直勾勾的看着智王：“我认为你的观点有问题。”
智王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旸将军道：“天敌计划可以用死人来推进，但我不认为整个计划，所有的难点都要依靠死人来硬堆。”
像是少男般的智王摇摇头：“你依旧没有理解真理。不过我很赞赏你愿意听我的建议这件事。”
“什么，是真理？”
“这个世界出现了鬼怪，他们威胁人类，乃至于地球生态的生存。这种天灾，比陨石还要离奇。”智王道，“但万物相生相克，鬼怪既然闯入了地球的生态之中，那它就仍然处于生态循环之中。天敌计划的本质，是要让地球的生态受到人为的刺激，演变出鬼怪的‘天敌’。”
“旸，你要理解清楚，我们的任务是刺激地球的生态，让这个天地帮我们完成天敌，而不是真的要自己从头到尾构建出一个sss级的变异异能者。而刺激地球生态......说起来简单，实际上还要考虑这个生态够不够强大的问题。如果我们的生态本身就很弱小，哪怕受到刺激诞生了天敌又能如何？弱小生态诞生的天敌必然也很弱小。所有我们第一步要完成的是，创造一个强大的生态。”
“这个生态。”智王看着旸将军，“就是我们现在的，所有的异能者。”
“而刺激生态的力。”
“就是死亡。概率不断下降，下降到冰点，以群体的死亡，逼近的那极致一点。”
“只有这样诞生出来的天敌，才是真正的......‘天敌’。”
旸将军攥紧了手，“所有说，我一直不能理解，为什么，让异能者们的运气变差，就能让天敌计划成功的概率提高。”
智王无奈道：“我刚刚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？唉。你可以将其理解为，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完全不可能的事情，但存在极端微小概率的事情。如果要人为干预强行让某件极端微小的概率事件一定发生，就要从其他方面付出概率上的代价。以我们这种微弱的地球生态要催生出一个无敌的鬼怪天敌，这本身就是一件极端微小的概率事件。我只能尝试，让更多异能者为此付出代价。”
“这还多亏了你得到的那个‘诡月’，如果不是它的力量，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控制所有异能者的运气。”
旸将军低沉道：“天敌计划结束之后，就把那颗月亮拆了。必须拆掉。”
智王有些可惜，“我倒觉得不用拆掉。那颗‘诡月’已经和那种力量完全融合在了一起，而那种力量......才是你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。如果要摧毁‘诡月’，那种力量也得摧毁。你舍得吗？多少人想控制那种力量而不行。”
旸将军摸出了一只手机。
缓缓摇头，“不......我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，不是那种力量。”
智王神色露出一丝诧异，目光突然紧紧的停留在了旸将军手中的手机上。
“这，这是？”
旸将军眼中露出一抹深深的悲哀，“我......终于杀了他了。现在，这只手机是我的了。”
旸将军将手机屏幕打开。
上面一抹熟悉的血红色、黑色文字的布局显露在屏幕上。
上面只有一句话。
“恭喜你完成第十关游戏。”
这是一只，完成了第十关‘寻找精神病’app游戏的手机。他的上一个主人，闯过了第十关！
智王眼中闪烁着奇异的情绪，“旸，你考虑清楚！不管怎么说，你只是一个普通人。如果你要继承这个手机，你会直接遇见第十一关。”
旸将军没有什么犹豫。
“我考虑清楚了。”
“以我们的力量，天敌计划不可能成功。我们......必须借了。第十一关我肯定会死，但在十一关结束前，我就能随意获取这只手机里的道具，也能使用‘第十关突破’的权利。到时候天敌计划的成功可能会大大提升。”
智王摇头，“不是，我不是在担心你会不会死。”
“我是在担心你啊，死前触发了第十一关，结果引出一个十一关的鬼怪或者其他什么东西。呵，你倒是轻松死了无所畏惧，我怎么办呢？你死了又不代表关卡就结束了，十一关的鬼怪我怎么解决？难道我要想尽办法拖延时间，在那种恐怖威胁下完成天敌计划，让天敌来帮我杀鬼？”
旸将军的身子微僵。
智王道：“所以说啊，我一开始就建议你和他合作。另外，你可能不太理解这个东西......它的含金量有多高。如果你真的继承这只手机，呵呵，天敌计划完成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！不如说让它来帮助完成天敌，或许太大材小用了。”
智王有些不明所以的道：“你手上的东西，可是让我感到迷惑和不明恐惧的根源。”
旸将军眼中有一丝怒火，“他，不愿意合作。”
智王摇头，“所以呢？你付出了几个s级异能者才把沉睡中的他弄死了？”
旸将军深深的吸气，说了一个数字，“十三。”
智王吃了一惊，“你在想什么？你让我辛辛苦苦培养的十三个s级死掉了？！”
少年般的智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，“呵呵，十三个s级，才能弄死一个重伤、沉睡不知道多年、仅仅剩下一丝意识的他。哎......他不愿意合作，我想肯定有他的原因。”
旸将军：“我只知道天敌计划必须成功。”
“以我们的力量，天敌计划不可能成功。我们......必须借了。第十一关我肯定会死，但在十一关结束前，我就能随意获取这只手机里的道具，也能使用‘第十关突破’的权利。到时候天敌计划的成功可能会大大提升。”
智王摇头，“不是，我不是在担心你会不会死。”
“我是在担心你啊，死前触发了第十一关，结果引出一个十一关的鬼怪或者其他什么东西。呵，你倒是轻松死了无所畏惧，我怎么办呢？你死了又不代表关卡就结束了，十一关的鬼怪我怎么解决？难道我要想尽办法拖延时间，在那种恐怖威胁下完成天敌计划，让天敌来帮我杀鬼？”
旸将军的身子微僵。
智王道：“所以说啊，我一开始就建议你和他合作。另外，你可能不太理解这个东西......它的含金量有多高。如果你真的继承这只手机，呵呵，天敌计划完成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！不如说让它来帮助完成天敌，或许太大材小用了。”
智王有些不明所以的道：“你手上的东西，可是让我感到迷惑和不明恐惧的根源。”
旸将军眼中有一丝怒火，“他，不愿意合作。”
智王摇头，“所以呢？你付出了几个s级异能者才把沉睡中的他弄死了？”
旸将军深深的吸气，说了一个数字，“十三。”
智王吃了一惊，“你在想什么？你让我辛辛苦苦培养的十三个s级死掉了？！”
少年般的智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，“呵呵，十三个s级，才能弄死一个重伤、沉睡不知道多年、仅仅剩下一丝意识的他。哎......他不愿意合作，我想肯定有他的原因。”
旸将军：“我只知道天敌计划必须成功。”
“必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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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方，荒无人烟的黄沙之下，青刀总部的总指挥，神秘的旸将军。正坐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房间中，端着一杯提神的咖啡。
在他的身边，没有人类，只有一台机器人。
这台机器人有着与人类相似的外貌，看起来像青涩的十七八岁的少年。
这台机器，叫做智王。
智王手中也端着一杯咖啡，他悠悠的抿了一口，“我的计算没有错误。以前没有，以后也没有。”
旸将军放下咖啡，用手指敲着桌子，“我也已经拼尽全力了。”
智王道：“那么我们错在哪里？”
旸将军深吸一口气，微微摇头。
智王道：“我猜是死的人还不够多。”
旸将军的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，低沉道：“还要死多少！”
智王道：“这个世界的数学、物理，构成了一个美丽的天平。要人为的去创造极端奇迹，就要在天平的一端不断加码。大量的变异异能者死去，他们的死奔赴向无尽的虚空，实则填补了概率上的不可能。他们的死看似毫无意义，实则将奇迹发生的极微概率无限放大，当极微膨胀到百分之一百时，天敌计划就必然能够成功。”
智王道：“所有的变异异能者自身的运气都会比常人更低，这是因为他们的运气填补了天敌计划的不可能。既然到现在为止天敌计划仍然失败，那说明这个计划在现实中依旧处于概率上的不可能里。那么只要我们继续加码，让更多更强的异能者产生、赴死，就能推动天敌计划继续前进。”
旸将军直勾勾的看着智王：“我认为你的观点有问题。”
智王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旸将军道：“天敌计划可以用死人来推进，但我不认为整个计划，所有的难点都要依靠死人来硬堆。”
像是少男般的智王摇摇头：“你依旧没有理解真理。不过我很赞赏你愿意听我的建议这件事。”
“什么，是真理？”
“这个世界出现了鬼怪，他们威胁人类，乃至于地球生态的生存。这种天灾，比陨石还要离奇。”智王道，“但万物相生相克，鬼怪既然闯入了地球的生态之中，那它就仍然处于生态循环之中。天敌计划的本质，是要让地球的生态受到人为的刺激，演变出鬼怪的‘天敌’。”
“旸，你要理解清楚，我们的任务是刺激地球的生态，让这个天地帮我们完成天敌，而不是真的要自己从头到尾构建出一个sss级的变异异能者。而刺激地球生态......说起来简单，实际上还要考虑这个生态够不够强大的问题。如果我们的生态本身就很弱小，哪怕受到刺激诞生了天敌又能如何？弱小生态诞生的天敌必然也很弱小。所有我们第一步要完成的是，创造一个强大的生态。”
“这个生态。”智王看着旸将军，“就是我们现在的，所有的异能者。”
“而刺激生态的力。”
“就是死亡。概率不断下降，下降到冰点，以群体的死亡，逼近的那极致一点。”
“只有这样诞生出来的天敌，才是真正的......‘天敌’。”
旸将军攥紧了手，“所有说，我一直不能理解，为什么，让异能者们的运气变差，就能让天敌计划成功的概率提高。”
智王无奈道：“我刚刚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？唉。你可以将其理解为，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完全不可能的事情，但存在极端微小概率的事情。如果要人为干预强行让某件极端微小的概率事件一定发生，就要从其他方面付出概率上的代价。以我们这种微弱的地球生态要催生出一个无敌的鬼怪天敌，这本身就是一件极端微小的概率事件。我只能尝试，让更多异能者为此付出代价。”
“这还多亏了你得到的那个‘诡月’，如果不是它的力量，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控制所有异能者的运气。”
旸将军低沉道：“天敌计划结束之后，就把那颗月亮拆了。必须拆掉。”
智王有些可惜，“我倒觉得不用拆掉。那颗‘诡月’已经和那种力量完全融合在了一起，而那种力量......才是你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。如果要摧毁‘诡月’，那种力量也得摧毁。你舍得吗？多少人想控制那种力量而不行。”
旸将军摸出了一只手机。
缓缓摇头，“不......我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，不是那种力量。”
智王神色露出一丝诧异，目光突然紧紧的停留在了旸将军手中的手机上。
“这，这是？”
旸将军眼中露出一抹深深的悲哀，“我......终于杀了他了。现在，这只手机是我的了。”
旸将军将手机屏幕打开。
上面一抹熟悉的血红色、黑色文字的布局显露在屏幕上。
上面只有一句话。
“恭喜你完成第十关游戏。”
这是一只，完成了第十关‘寻找精神病’app游戏的手机。他的上一个主人，闯过了第十关！
智王眼中闪烁着奇异的情绪，“旸，你考虑清楚！不管怎么说，你只是一个普通人。如果你要继承这个手机，你会直接遇见第十一关。”
旸将军没有什么犹豫。
“我考虑清楚了。”
“以我们的力量，天敌计划不可能成功。我们......必须借了。第十一关我肯定会死，但在十一关结束前，我就能随意获取这只手机里的道具，也能使用‘第十关突破’的权利。到时候天敌计划的成功可能会大大提升。”
智王摇头，“不是，我不是在担心你会不会死。”
“我是在担心你啊，死前触发了第十一关，结果引出一个十一关的鬼怪或者其他什么东西。呵，你倒是轻松死了无所畏惧，我怎么办呢？你死了又不代表关卡就结束了，十一关的鬼怪我怎么解决？难道我要想尽办法拖延时间，在那种恐怖威胁下完成天敌计划，让天敌来帮我杀鬼？”
旸将军的身子微僵。
智王道：“所以说啊，我一开始就建议你和他合作。另外，你可能不太理解这个东西......它的含金量有多高。如果你真的继承这只手机，呵呵，天敌计划完成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！不如说让它来帮助完成天敌，或许太大材小用了。”
智王有些不明所以的道：“你手上的东西，可是让我感到迷惑和不明恐惧的根源。”
旸将军眼中有一丝怒火，“他，不愿意合作。”
智王摇头，“所以呢？你付出了几个s级异能者才把沉睡中的他弄死了？”
旸将军深深的吸气，说了一个数字，“十三。”
智王吃了一惊，“你在想什么？你让我辛辛苦苦培养的十三个s级死掉了？！”
少年般的智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，“呵呵，十三个s级，才能弄死一个重伤、沉睡不知道多年、仅仅剩下一丝意识的他。哎......他不愿意合作，我想肯定有他的原因。”
旸将军：“我只知道天敌计划必须成功。”
“以我们的力量，天敌计划不可能成功。我们......必须借了。第十一关我肯定会死，但在十一关结束前，我就能随意获取这只手机里的道具，也能使用‘第十关突破’的权利。到时候天敌计划的成功可能会大大提升。”
智王摇头，“不是，我不是在担心你会不会死。”
“我是在担心你啊，死前触发了第十一关，结果引出一个十一关的鬼怪或者其他什么东西。呵，你倒是轻松死了无所畏惧，我怎么办呢？你死了又不代表关卡就结束了，十一关的鬼怪我怎么解决？难道我要想尽办法拖延时间，在那种恐怖威胁下完成天敌计划，让天敌来帮我杀鬼？”
旸将军的身子微僵。
智王道：“所以说啊，我一开始就建议你和他合作。另外，你可能不太理解这个东西......它的含金量有多高。如果你真的继承这只手机，呵呵，天敌计划完成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！不如说让它来帮助完成天敌，或许太大材小用了。”
智王有些不明所以的道：“你手上的东西，可是让我感到迷惑和不明恐惧的根源。”
旸将军眼中有一丝怒火，“他，不愿意合作。”
智王摇头，“所以呢？你付出了几个s级异能者才把沉睡中的他弄死了？”
旸将军深深的吸气，说了一个数字，“十三。”
智王吃了一惊，“你在想什么？你让我辛辛苦苦培养的十三个s级死掉了？！”
少年般的智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，“呵呵，十三个s级，才能弄死一个重伤、沉睡不知道多年、仅仅剩下一丝意识的他。哎......他不愿意合作，我想肯定有他的原因。”
旸将军：“我只知道天敌计划必须成功。”
“必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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